蒋盛扬了扬下巴,疯魔的笑着:“那现在,跪下吧。”
纪念差点蹦起来,她阴冷的瞪着蒋盛:“喂!你别太过分了,两千七百万还不够吗?!得寸进尺吗?”
皮衣男子将抵在纪念后脑的枪向前伸了伸,警告道:“闭嘴!”
蒋盛魔怔了一样,大笑道:“得寸进尺?!他沈昭威风凛凛,把我赶出了蒋家!让我沦为落水狗,我以前那些天天跟我谈兄论弟的人全部都对我避如蛇蝎,到后来那个男人跑来找我们,找我要钱?!你TM有什么一个说我?!”最后,蒋盛是吼出来的。
他的眼睛瞪的如铜铃一般,浑身散发的怨气将他整个人逼入了精神的边界。
沈昭站在车灯边,暮色渐深,车灯的光洒在沈昭的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光,他与生俱来的气质与灯光融为一体,更加的夺目。
他缓缓开口:“蒋盛,你只是自私和嫉妒心作怪,你本就不是蒋家的孩子,你母亲做的孽,你应该怪的不是我们,我很早就跟你说过,你的那些兄弟不值得深交,他们只是想攀上蒋家,你从没听进去过。自己的错不要怪到别人身上。”
蒋盛冷笑一声:“你从小就看不起我们这些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就让人恶心,看着时间也不早了,”蒋盛退了几步,走到纪念身边,勾了勾唇角,“快点吧,我可没有耐心了啊。”
蒋盛伸手想要触碰纪念的脸颊,沈昭瞬间怒目圆睁,怒吼道:“别碰她!”蒋盛停住了动作,得意的笑道:“那就跪啊!”
此时,已经找到最佳狙击点的警察正向上面报告情况:“双方现在正在僵持,人质刚出现在视野中,但有不明物体遮挡,暂不能击毙绑匪,完毕。”
山下的所有人听见窃听设备里传来的对话,杨局长窝火的锤了车头:“这蒋盛太猖狂了!狙击手准备好了没有?!”
“报告,狙击手刚来消息,此时人质的位子不足以击毙绑匪。”
纪父颓废的坐在石头上,焦虑的挠着自己的头;顾桥瑾很少抽烟,此时都靠在树干上吸着烟。
纪念的母亲走到纪父身边:“纪安林,好久不见。”
纪父却也没有抬头:“算起来,也有十年多没见过面了,真没想到啊,会是这样碰到……”
元晓青眼睛此时还是肿的:“小念她……”
“这孩子不说就以为我不知道,你结婚那天,她一晚上没回家,这孩子,总是比别的孩子懂的要多,她怨我们,她不说,你也就,别提了吧。”纪父抬头看了顾桥瑾一眼。
后者立马走了过来:“干爸。”顾桥瑾扶着纪父站了起来,“我扶您去车里坐会儿,这石头凉。”
等将纪父送到车里坐着之后,顾桥瑾才走回来,礼貌的说:“干妈,好久不见。”
元晓青拍了拍他的肩:“好久不见,你妈妈身体还好吧?”
“身体比以前好了,纪念很厉害。”顾桥瑾亲切的说道。
元晓青听他这么一说,眼眶更是红了:“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这,那个男的会把小念救出来吧?嗯?”
顾桥瑾扶住她:“会的,纪念会平安无事!”
……
蒋盛和沈昭四目相对,纪念急的额头都出了汗:“姓蒋的,说好的,拿了钱,你们就交换,你如今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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