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我儿的病怎么样?”占老爷道。
薛神医捻捻胡子,沉吟片刻,谨慎道“占老爷,依在下来看,少爷的腿当时接的是太过潦草,骨头尚且没有对齐整,何况经脉呢。”
“这,有补救的办法吗?”占老爷道。
“倒是有些可以试试,但在下也不能保证什么,而且。。”
“而且什么?”占老爷忙问。
“算了,我且尽力一试吧,不过,我这里有个问题要先问清楚。”
“神医,您。”
“如果只是针灸按摩加上药浴的话,恢复的最好时,少爷走路也还是会瘸,如果断骨重接,或有可能达到最好的治疗,不知道是否要断骨重接。”薛神医谨慎问道。
“这怎么个断骨重接法?”虽然字面已经能够猜测断骨重接是什么意思,但占老爷还是问了出来。
“打断连接处重新接骨”神医此话时,神色严肃,点头时连带着两颊上的软肉抖动,看得占老爷的心也一颤,仿佛看到了儿子的腿被生生打断的样子,沉默片刻后,占老爷问:
“星儿怎么?”
“少爷让我向您这边如实禀告,他全听你的。”
占老爷一听此话,忍不住大眼之中满含眼泪,“星儿早就不抱希望了,他只是、只是不想让我失望,那,断骨重接一定会好吗?”占老爷希冀道。
“老爷,任何救治都有风险。”
“那。。。那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占老爷低声道。
是夜,占府,阁楼耳房。
方巧手上拿着个秀绷子在做绣活,她在刺绣这一方面真是娴熟的很,一边刺绣,一边兴致勃勃的跟程佳聊,间或还拿点吃的放嘴里。
“哎,你”方巧降低了声音,“大晚上的守元和那个鸟人都不在阁楼上,阁楼上也没个人守着,要是二少爷起夜怎么办啊?”
“恩,是啊”程佳附和,忍不住想起几前的事:
虽然对二少爷的坏脾气有所耳闻,但两人白见过二少爷时,都被二少爷的惊人之姿所震撼,内心不禁雀跃不已,而且二少爷虽然看起来有些冷淡,但并未有其他的出格行为,两人悟道传言不过如此,忍不住春心荡漾,第二一早两人便描眉画眼、穿戴郑重的去伺候二少爷。
却不料,两人刚一打开门,正看到守元把二少爷抱在那个似椅子一般的恭桶上,少爷的裤子还被徒膝盖处,程佳还未回神,就看见一个白影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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