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李均景在前面冷笑了一声,说道:“也许是冲着我来的。”
“驾!”李均景又抽了一鞭子。
马车在路上跑了一会,李均景见棠雪不说话了,便回头问道:“怎么了?累不累?累的话就睡一会。”
“没事。”棠雪轻声说道,在清晨朦胧的天光中,看到李均景宽阔的背影,顿时便有些心安。
突然,一刀黑影闪过,向车头基本的额马的脖子猛然看过来,那匹马儿长效一声,巨大的疼痛使它失去了控制一头栽倒在路边,脖子喷出血红色的鲜血,流了一地。
马车随着失控的马匹也栽进了一边,棠雪在里面被剧烈的被震了一下,脑袋撞到马车厢壁上。
“怎么了?”棠雪顾不上头痛,急急问道,心里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别出来!”李均景冲他喊道。
棠雪听到外面有人冲着李均景说:“王爷,还是请跟我们回去吧!”
李均景冷冷笑了一声,吐出两个字:“做梦!”
便甩手从车厢中抽出一把长剑,像是银色的鱼从静谧的湖中跳出,划过一道痕迹,划破了这黎明的夜色。
棠雪在车里面心里十分忐忑,撩起帘子从窗内往外看时,看到李均景正在和几个蒙着面的黑衣人缠斗。
李均景的武功并不高明,齐宣王在世的时候知喜舞文弄墨,不喜舞刀弄枪,李均景习武也是为了强健体魄,说白了就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李均景看得出来渐渐处于下风,身上挂彩了几处。棠雪在车子里面看得内心像是放在油锅上反复煎炸,十分焦躁。
一不留神,只见在李均景背后的蒙面人手中的剑一闪,李均景的背部被划了一刀,李均景闷哼一声,差点站不住脚。
“李均景!”棠雪在车内尖叫出声。
李均景回身,一脚踢在那人身上,反手就是一剑,便应声倒下了。
周围的人也哼唧哼唧躺倒在路上动弹不得。
李均景满脸的血,拉开了帘子,像是被血水洗过一般。
“你没事吧?”棠雪一脸紧张翻着他的衣服,查找他身上的伤口。李均景一把制止了她:“快走吧,没时间了,待会还会有人追上来。”
旁边还有几匹方才那些蒙面人的战马,李均景飞身上马,将棠雪拉了上去,他双腿一夹马肚,在清晨的官道上飞奔而去。
“快要到了,你且再忍忍。”李均景在前面说道,后面有隐约的马蹄声传来,也许是后面的追兵将至了。
李均景的声音从前方传过来,似乎有些飘忽,棠雪抱着他的腰,能感觉到似乎他在轻轻地颤抖。
“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受伤了?”棠雪在身后有些急躁。
“没事。”李均景的声音似乎是镇定了一些,他接着说道:“安阳与封城仅隔了一条河,待会你到了之后,便直接过河去,便是安阳的领土了。”
棠雪一听,觉得这话十分不对劲,这话的意思分明是只打算了她一个人的。
“你什么意思,你不和我去吗?”棠雪在身后一脸急躁的问道。
李均景却不回答,棠雪轻轻晃动他,却不料,李均景的身体往旁边一歪,两个人一齐坠下马来,倒在地上之前,李均景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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