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财演技好,也跟着训了予一顿。
“这该怎么办?”秦清问罗素,“我们必须想法子路上逃跑。”
罗素点点头,“只有如此,但王会看得紧,怕很难。”
“再难也要试试,若回到寨子里,你父亲还不剥了你的皮。”秦清着急。
罗素看着她,“你关心我。”
“我”秦清叹了声气,明白他的意思,她拍拍他的肩,“罗素,你是我的亲人,我自然关心你,但是”
“但是后面的话别了。”罗素不悦,靠在车壁上闭上了双眼。
秦清吐出一口浊气。
全车的人只有秦清一个人在想着逃跑,其余的要么不理会,要么装着要逃跑。
“司马言发现我不在了,必然会来寻我。我们可在路上做标记。”秦清道。
阿财问,“如何做标记?”
秦清道,“下一次我们到镇上休息,然后用重金让人为我们去咸阳传话。”
“好注意。”
然而,王会带着他们从不入镇,皆是宿在外。
“我去山上采些野菜,我知道有一种菜有毒。”
“下毒?”阿财一惊。
秦清道,“咱们剂量放少些,不会死人。”
然而,王会根本不会让她离开视线之外。
“他们不到十人,我们四人,予你能打赢几人?”
予道,“最多一人。”
“这么少?”
“他们是高手。”
“阿财呢?”
“一个也打不过。”
“罗素?”秦清摇摇罗素。
罗素正在睡觉,没好气道,“两个。”
秦清着摸,“这就三人了。”
“姐姐,你能打赢七个?”
“我“还是算了吧,硬来的话若惹怒了他们,动了杀意,就麻烦了。
如此这般,秦清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办法,眼看离咸阳越来越远,快进入巴郡地界了,此番为了赶路,自然没有从赵国走,而一路也畅通无阻,秦清是心急如焚。
“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秦清埋怨罗素。
罗素道,“着急有用吗?”
“你真不担心?”
罗素道,“我们去咸阳的目的己经达到了,只要还有命活着,就有机会。”
“你到是心大。”秦清叹了口气。
“放心吧。”罗素道,“我定会护你周全。”
秦清从没有怀疑过罗素,他定然会护着她,可现在,她就这么走了,司马言不知道该急成什么样子?
她想他了。
又是露宿在外,秦清坐在草地上,看着夕阳,却一点兴致也没有,有时她觉得自己的命挺苦的,怎么没有一安稳日子,想想这两年多来,所遇的事,所做的事,皆不从心,除了与司马言在一起时,才让她感到那么一点点幸福与依靠。
罗素来到她面前,递给她一个水袋,秦清没有接,二人默默的坐着,一时无言。
夕阳越发红火起来,远处的那一片山,仿佛跟着了火似的,一群飞鸟从面前飞过,秦清突然挺羡慕它们,自由自在的。
“在想什么?”罗素突然问来。
“司马言。”秦清道。
罗素一僵,丢下水袋就走了。
秦清故意气他,她想一个人静静。
罗素回到马车旁,阿财摇摇头走了过来,“公子,你也太不会聊了?”
罗素皱起眉头,阿财道,“这个时侯你应该,虽然春到了,但夜晚还是很凉,心受了寒,不是送水,而是送一件披风,要不给她唱一首歌也好,人家司马言就会给姐姐弹琴唱歌,写情诗,你这样直来直往的,一点都不浪漫。”阿财想到罗素那直白的表白,虽然挺霸气,但总觉得差点什么,到像是一道命令似的。
“司马言还唱歌?”
“嗯,姐姐告诉我的,非常好听。”
罗素戚了一声,“我并非那山野农夫,伐木樵夫,更不是打渔的渔夫。”
阿财一怔,好吧,当她没。
秦清依旧坐在那儿看着太阳缓缓落下,想像着司马言此刻在做什么,这时王会走了过来,秦清偏过头去,不理他,王会将一只吊坠递到她面前,“这是你的?”
秦清看了一惊,立即去接,被王会收回。
“怎么会在你这里?”秦清问。
王会道,“那日在枳县酒肆里拾的,你又是从何处得来?”
“我凭什么告诉你?”
秦清对王会的印像十分不好,两次着了他的道,“对了,你到底是楚人还是巴人?我与赵简是什么关系?”
王会笑了笑,“你先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再告诉你。”
秦清抬头看他,见他手里的吊坠,不由得诧异,“你为何想知道这吊坠之事?”
王会缓缓收敛了笑容,“这与你无关。”
“行,那咱们没得谈。”秦清不再理会王会,王会站了片刻便走了,秦清又悄悄回过头,看着他的背影,略有所思。
次日,继续赶路,到了巴郡地界,他们换了船,秦清这回是真的绝望了,她将罗素拉到一旁,认命道,“可有想过到了寨子里要怎么办?”
罗素摇摇头,秦清真想打他,“你不是挺奸诈的吗?这次怎么一点主意也没有了?”
罗素看着她不话。
秦清不耐烦的挥挥手,“行了行了,不问你了,知道你也心理难受。”被自己的父亲派人捉了,能不难受,不定,他也愁着该如何面对罗傲。
唉,秦清长叹一声,倚在栏杆上看着江水,脑子里却一直着摸着脱困之计,便瞧着几个王会的人在甲板上话。
秦清想了想,凑了过去。
“几位侠士辛苦了,怎么没见王将军?”
几人没有理她,因在船上所以也不怕他们逃跑了,几人正在离开,秦清又道,“诸位诸位,这些日辛苦了,跟着我们从秦国追到赵国,从赵国追到秦国,又把我们从咸阳带回来,耽搁了大家时间。”秦清将一金双手呈上,“特别是王将军,连他妻子的生辰都错过了,实在过意不去,这点钱你们拿去买点酒水喝。”
那孺伶手里的金,笑道,“王将军哪来的妻?哪来的过生辰?”
“哪就是女儿过生辰。”
“他连妻都没有那来的女儿,哈哈”
“我好像听王将军有个妻子。”另一人来。
“哦?我们怎么不知道?”其余人开始议论起来,秦清尖起耳朵细听。
“好像过逝了”
“怎么如此?”
“具体的便不知道了。”
“那么王将军的妻子是哪里人?秦人?还是你们楚人?”秦清又凑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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