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素听言更怒了,吵不过她,便也不理她了。
予听二人又争执起来,颇为无奈,又见怪不怪了,不过,在这样的困境中还能吵起来,他也是佩服主子们的心大。
罗素独自生着闷气,秦清瞧着又觉得不该与顶嘴,这个时侯,他受到严重的激刺,本就心情不好,了不好的话也可以理解,于是秦清走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袖,认软道,“好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不生气了。”
罗素将衣袖拉了过来。
秦清又拉了拉他的衣袖,一幅讨好的模样。
罗素本就心虚,见此,自然见好就收,他故意叹了口气,“下不为例。”
秦清笑了,但脑子里着摸着,这架吵得好莫名其妙。
二人又开始商议,呆会如何趁乱离开,大约半个时辰后,便听外面一阵吵闹。
“就是这儿,他们买假酒?”像是阿财的声音。
“店主是谁?”市吏的声音,趾高气扬。
“店主不在,几位有何贵干”
“我们没有假酒。”
“都收一收,查一查。”
“我呢,这家店一直古里古怪的。”有人在议论着,并且人数不少。
“从未见过店主。”
秦清与罗素互视一眼,秦清来到门口,开始大声呼喊,“来人呀,救命。”予也跟着喊,“救命。”
“什么声音?”
“酒窖传来的。”
片刻,便听“匡当”声,门打开了,“呀,这里有人是一品鲜的阿清姑娘。”
“阿清姑娘怎么会在这里?”
“前些日就失踪了,如此看来,是被关起来了。”
“丧尽善,不仅卖假酒,还做人口买卖。”
秦清等人成功获救,秦清与阿财抱头痛哭,引来众人拭泪,秦清向亭长诉苦,自己被关一月有余,这两人是他朋友,本来寻她,也被关了起来,为何被关,她也不知情。亭长立即要向县丞报告,秦清一身狼狈不堪,要回家换身衣衫,再去县廷,亭长与她本是熟人,自然允许,并且押走了酒肆众人,这其中并没有王会。
一阵吵吵闹闹之后,秦清等人立即回到了一品鲜,顾不得多言,招来瑞香阿奋交待道,“我们有要事,要出远门,搓交给你们打理,我会尽快回来,若店租到期还未回来。”秦清想了想,“瑞香,你且回你叔叔处,阿奋,你只有再回铁铺了,这一金够你们这几月生活,若亭长,县丞问起,你们实话我们有事外出,其余一概不知,他们不会拿你们怎样。”
“这”二人不明所以,许多的凝问,又不知该如何问,只是干着急。
“至于阿财。”
“姐姐要去哪里,我就去哪里。”阿财坚定道,并拿出两个包袱来。
秦清惊讶,阿财道,“一个是姐姐的,一个是我的,还有一些吃食,我早就想到姐姐与少主遇到了麻烦,所以刚才就收好了衣服。”
秦清点零头,“好。”
“姑娘现在就要走?”瑞香问。
“是。再不走来不及了。”秦清将包袱一背。
几人在一品鲜停留也不过半刻钟时间,便从后门离开。
他们直奔城门。
“为何这时出城?”罗素问。
秦清道,“王会,赵简以为我们被关押着,自然不会再四处寻你我,这时出城最好,只希望王会不会这么快得到消息。”秦清吐出一口气。
这时城门口排了很长的队,秦清等人皆是着急。
另一侧,王会本来去码头安排去寨子里的船,回到集市才得知了消息,而此刻,市吏们正在查那些酒,将酒肆翻得乱七八杂,王会从后院跃进了院子,进了酒肆,见酒窖空无一人,气恼的一拳打在掌上,转眼一想,须得立即去报之赵简,或许他们还没有走远,刚一转身,只觉脚下踩着一物,王会低头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城门口,又过了半刻钟,秦清焦急不堪,一会儿看看前面,一会儿看看后面,罗素道,“若他们赶来,我来对付他们,你趁机逃出去。”
“让奴来。”予道,“奴去拖住他们,公子与阿清姑娘先走。”
“别了,有人来了。”
这时,有几个士兵来巡视,看了他们一眼,他们赶紧低下了头。
终于轮到几人检查,几人纷纷拿出传,秦清的传是阿财帮她拿来的,士兵一边检查,一边打量几人,这边又有士兵要收查他们有包袱。
几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最后,但见士兵手一挥,放校
几人按耐住,缓缓出了城门,一出了城,秦清才大大松了口气,几人相视一笑,直言好险。
“姐姐,我们去哪里?”阿财这才敢问来。
秦清微眯着双眼,回头看了一眼,枳县城楼,吐出两个字,“咸阳。”
“咸阳?”阿财一喜,“我喜欢咸阳。”
秦清白她一眼。
“旺,旺,旺。”突然身后传来一阵狗叫,秦清下意识转身,火锅迎面跑来,秦清一喜,火锅跑到她面前,一跳便抱住了秦清的大腿,秦清将它抱起,“你怎么跟来了?”
“旺,旺,旺。”火锅添着秦清的脸颊,引来秦清格格直笑。
“东西,今日可是立了大功了。”阿财走过来顺顺它的毛。
“火锅,可还记得我。”予也笑吟吟的跑来。
只有罗素沉着一张脸,“你们走不走?”
“走,走。”予赶紧跟在罗素身后,秦清放下火锅,“乖,快回店里去,瑞香会照顾你的。”
“旺,旺。”
秦清摸了摸它的头,有些舍不得,却不能带上它,然而,火锅一直跟在身后,只要秦清一回头,火锅也停下,哈着嘴对她笑。
“快回去。”秦清又挥挥手转身继续赶路,忍着不回头,并且加快了步伐。谁知,阿财拉拉她的袖,“姐姐,火锅一直跟着,要不我们带上它吧。”
秦清回头一看,果真如此,秦清叹气一声,朝火锅招招手,火锅高心跑到她脚下,又抱上了她的大腿。
“可跟紧了,走丢了,可不会管你,你只有当流浪狗去。”
王会去了都官府,赵简正要出门,“我正要去寻你,酒肆的事知道了?”
王会叹道,“知道了,他们逃了。”
赵简哎呀一声,转眼又道,“可派人去追?”
王会点点头,“己经派人去了。”
赵简吐了一口气,“他们应该没有跑多远,若真让他们到了咸阳,那么计划可要有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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