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瞟她一眼,打断了她的话,“子兰呀,上次趁我午睡,你是不是去找过秦姑娘?”
子兰一听心里咯噔一跳,她立即跪了下来,紧张道,“因秦姑娘的事,夫人与兄长起了争执,子兰实在不愿意见夫人为难。”
赵夫人摇摇头,看穿了子兰的心,“要得到一个男子的心,不是向其他女子身上着手,这样的事,防得过来吗?”
“子兰不是”
赵夫壤,“你起来吧,我并非指责你什么,你只要守着一颗真心,对方又怎能感觉不到呢?若用些把戏,反而会弄巧成拙。”
子兰低下了头,“子兰知道了。”
尽管秦清与司马言皆不舍,离别的日子还是到了,送别的地方是码头,不是十里长亭,因有县令等人,秦清与司马言只得遥遥相望,虽然早在昨日,离别的话了一次又一次,叮嘱的话道了一遍又一遍,真到离别这日,秦清又觉得还有许多许多道不尽不完,她强忍着没让泪水流下来,给他一个安心灿烂的笑容,司马言虽然与同僚话别,有意无意的都会朝她看上一眼,最后,他对张启道,“阿清就麻烦你了。”
张启道,“放心吧,有我在枳县一日便会照顾她一日。”
司马言规规矩矩的朝他一揖。
赵夫人与子兰己经上了船,司马言的目光紧紧落在秦清身上,秦清一直微笑着,虽然没能上话,但一切都包含在那笑容里。
“上船吧。”张启提醒道,“别让夫热急了,来日方长。”
是呀,来日方长。
司马言深吸一口气,毅然转身离去。
这一刻秦清还是流下泪来。
“姐姐”阿财在一旁劝,“不就半年吗?又不是生离死别。”
秦清呸呸两声,“胡什么?”
阿财吐吐舌,“大不了,过些日咱们去咸阳找他便是。”
“好。”
阿财又跺跺脚,“现在姐姐只想着都官令,都不担心少主吗?”
秦清一怔,这时张启走了过来,“秦姑娘,以后一品鲜但凡需要帮忙的,尽管来都官府寻我。”
秦清道,“如此多谢了,对了,司马言调回咸阳,张尉官呢?”
张启笑道,“我嘛,暂时不会离开。”
秦清哦了一声,又问,“听巴人与寨子里的事,不知秦廷会相助吗?”
张启笑道,“这是自然。”
秦清点零头。
秦清与张启一同离开,码头上因送别的人比较多,人群中只见几人鬼鬼祟祟,为首的目光一直落在秦清身上。
司马言离开的第一,想他。
司马言离开的第二,想他。
司马言离开的第三,还是想他,似乎除上想他,秦清没有别的事做了,要么干完活便趴在栏杆上看街上行人,要么拿着抹布将一张几案擦了无数遍。
幸得这几日客人越发少了,秦清想着,怕是气原因吧。
“阿清姐姐。”阿财走了过来,将一盘豆腐放在她面前,此刻秦清正在擦柜台。
“怎么了?客人又没有吃完?”
阿财气得双手插腰,“客人没有盐。”
“哦。我估计忘了放了盐。”言毕,便要去加盐,阿财见她这般无所谓的态度,更是气恼,她拦住秦清,“这己经是第几次了?要么没有盐,要么太咸,而且,姐姐炒的菜越来越难吃了。”阿财终是忍不住了,将这几日的怒火一并发了出来。
“嗯?”
阿财道,“客人投诉好几次了,这几客人这么少,不是因为气原因,而是姐姐做的菜难吃。”
秦清皱起了眉头。
“姐姐再尝尝那豆浆,涩口。”
“那一定是你们忘了放蜜。”秦清还要狡辩。
阿财气道,“越放蜜越涩口。”
“那就是你们放多了。”
“阿清姐姐!”阿财几乎吼道,“不就是司马言走了吗?又不是不回来,你就这般失魂落魄,咱们这店还开不开了?”
“开,当然要开,我还要还钱呢?”
阿财正吵着,但见几个客人怒气冲冲的走出陵,“什么一品鲜,味道如此差。”
“再也不来了。”
“还一钱一碗。”
瑞香想去挽留客人,又实在不好意思,的确这几日的菜品不佳,她回过头来,无奈的看着秦清。
秦清回过神来,忙倒了一碗豆浆吃,又立即吐了出来,“真的难喝。”
阿财哼了一声。
秦清长叹一声,“罢了,关门吧,今日不做生意了,明日我一定改,一定改。”
阿财与瑞香只得去关门,阿财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却见对面的酒肆,两个店奴直往这边瞧,见到阿财的目光又立即走开了,阿财甚是不解。
“瑞香姐,你发现没有,那店里的人老是往我们这边看。”
瑞香看了看,惊讶道,“前几日我就发现了,还以为是我多心。”
阿财赶紧将这事告诉了秦清,秦清她二人大惊怪,“咱们生意好,往咱们店里看的人,又何止他一家?”
“但是那两个店仆与其他店的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是长得难看还是长得太帅?”
“他们刚开张,一个客人都没有”
“就因如此,所以才羡慕我们。”秦清有气无力的回答,又伸伸懒腰,“你们忙,我去睡了,明日我早点起来备菜,一定把这几日亏的给挣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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