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大巫是谁?”秦清问。
罗素道,“前任大巫是一男子,后来犯了事,处了极刑。”
秦清问:“犯了什么事?”
罗素道,“当时是前任大巫管理矿地,他却利用职务之便偷偷将丹矿卖给了楚国人。”
“楚国?怎么又跑出一个楚国来。”
罗素道,“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那时我还小,前任大巫死了之后,神女继承了大巫之职,罗布接管了矿地,阿巴怕大巫之事再有,当时还处理了许多人,莫达,库单都是那之后上调的,然后还制定的许多规矩,却不知如果西兰说的是真的,阿巴所做的努力岂不都是白费了。”罗素摇摇头,叹了声气。
秦清侧过头看向罗素,但见他深邃的目光微皱的眉头,突然说道,“你,其实挺关心你阿巴的?”
嗯?罗素一怔。
“你口口声声说你阿巴从没有管过你,你很在意。”就如她自己,常把恨爸爸的话挂在口中,其实何尝不是希望能获得他的注视呢。
罗素张了张嘴,没有回答。
“其实血缘是很奇妙的东西,父子总终是父子,老天注定,改变不了。”
罗素听言又冷笑一声,“你是忘了阿巴不只我一个儿子。”
秦清也轻笑一声,“你这是吃醋了?”
罗素拂袖一甩,大步朝前走。
“说不过又发脾气了?还是说中你心事了?”秦清紧跟在他身后笑道,罗素走得快,秦清快赶不上了,只好一路小跑着,突然罗素停了下来,秦清一头撞在他的后背,“呀。”秦清额头好痛,“你怎么”
“嘘。”罗素拉着她蹲了下来。
“怎么了?”秦清问。
罗素扒开面前的几株芦苇草,月光下,但见不远处有两个人相对站着,二人像是在说什么悄悄话,片刻有女子的娇笑声传来,男子像是罗布,女子嘛夕矫,秦清认出来了,原来二人在此约会呀,本有婚约的人,约会也没有什么不妥,不过,二人的头越靠越近,身子越靠越近,最后罗布搂住了夕矫,低下头吻住了夕矫。
秦清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发现不对,赶紧捂住了罗素的双眼。
“做什么?”罗素低呼,扯下秦清的手,秦清拉着他离开,“少儿不宜。”
“什么少儿不宜?”罗素不悦。
秦清见他那神色,笑得十分诡异,“哦我明白了,你好奇。”
罗素脸色通红,但夜色掩示了他的尴尬,反而大胆起来,“我有什么好奇的,又不是第一次见,还有比这更”
罗素突然住口,朝前走。
秦清紧跟在后,追着他问,“什么,你不是第一次见?你见过几次?你常偷看别人接吻吗?还有比这更什么的?更劲暴吗?天呀,小树,你完了,你完了”
此刻,秦清心情愉悦,没有比什么调侃罗素让她更高兴的事了。
几日后,众人终于回到了寨子,罗素去大寨向罗傲汇报工作,秦清拉着小月一路朝关雎楼跑去,远远的一只土黄色的小狗飞奔了过来。
“火锅。”秦清高兴的朝它大喊一声,小狗兴奋得一跃而跳秦清一把抱住,笑个不停。
“火锅,有没有想我呀?乖不乖呀,有没有闯祸呀?”接着海木跑了过来,笑道,“没少闯祸呢,刚才还把卡总管绊了一绞,卡总管追了它好一阵。”
“啊?卡总管可有摔伤?”秦清问。
海木笑道,“无碍,只是摔倒的姿势不好看罢了。”
秦清与小月都笑了。
秦清让小月先回奴院,整理一下行李,她随海木进了关雎楼,二人手牵着手。
“半月了,别说还挺想你。”海木道。
秦清笑道,“我可不想你。”
海木捏了捏她手臂,“你这个没良心的。”
秦清笑道,“少主不在,没什么事吧。”
海木道,“没事,你们呢?”
二人进了楼,秦清放下行李,叹了声气。
“怎么了?”海木问。
秦清道,“西兰死了,小丰死了。”
啊?海木听言十分惊讶,“这怎么回事?”
于是秦清便将矿上发生的事说了,海木拭了拭泪水,“小丰他少主一定很难过。”
秦清点点头。
“那西兰的事,春巴嬷嬷”
秦清叹道,“少主去大寨了,想必过不了多久,春巴嬷嬷便会知道了。”
海木道,“虽然我不喜欢西兰,但她的结局也太惨了。”
“是呀。”二人感概一番,海木又道,“对了,忘了告诉你,都官令来了。”
“都官令?你是说司马言吗?”秦清一惊。
海木道,“是,昨日就来了,现在也应该在大寨吧。”
“正好,我还找他有事呢?”
“哦,有什么事?”海木下意识而问,秦清懊恼自己多嘴,笑道,“也没什么,上次他让信使带信说,想吃我做的豆腐,这次来,就给他多做一些。”
海木知道,“别说他想吃,我们都想吃呢,都盼着你快些回来。”
秦清笑道,“除了豆腐,我还发明了一道菜。”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还带了食料回来”
秦清见到司马言时,是第二日了,昨天晚了罗素从大寨回来己经很晚了,她也没有问,次日,罗素又一早去了练武场,秦清从奴院出来,做完该干的活,她本来想去找春巴嬷嬷,被告之春巴嬷嬷去了如夫人处,想必她己经知道消息了吧,因为己经有奴来向她打听西兰的细节,被秦清敷衍过去,还警告她们不许再提,小心被少主责罚,小奴们都散开了,秦清叹了声气,发现火锅不见了,这小东西,天天乱跑,小心被人捉了去,炖了吃,秦清一路唤着火锅,但见一棵大树下,站着一白衣男子怀里正抱着她的火锅呢。
秦清走了过去,“司马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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