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
司马言感概道,“秦朝廷魏氏掌权,主张向賨人开战,占取丹矿,张先生乃秦之客卿,主张拉笼賨人,与賨人共同开采丹矿,两股势力争斗数年”言毕,又觉得向秦清说这些政事,怕她听不懂,谁知秦清接口问道,“魏氏?魏冉?太后的弟弟?”
“是。”
秦清惊讶,“那么这位张先生”她实在记不得张先生是何许人也,不会是张仪呀,这个时侯,张仪早就死了,但是秦国的客卿她突然双眼一亮,不由得脱口而出,“张先生是范雎?”
这回轮到司马言惊讶了,“你如何得知他的身份?”
“真是他?”是了,是了,范雎是从魏国逃到秦国的,因得罪了魏国的权贵,这才改了名,真是太笨了,秦清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又见司马言的神色,一时也慌了,要怎么解释?
“我,我反正我就知道。”秦清耍起了赖皮,“以后以后再告诉你。”
司马言皱起了眉头。
“哎呀,你信我吗?”
“嗯。”司马言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那就行。”
司马言想了想,“好。”并不逼她,秦清松了一口气,又道,“这么说来,现在秦国是张先生的势力了,秦王很信任他。”
“是。”司马言诚认道。
秦清又思索起曾经学过的历史来,范雎的名字可是名流青史的呀,他助秦王实行“固干削枝”的政策,打压了秦朝内部贵族,帮秦王集中了权力,比如这次击败魏氏,更是提出的远交近功的政策,为秦国统一打了良好的基础,还有长平之战,也是他的伟绩。
秦清啧啧两声,书本上的人物,就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若是能见一见这位历史伟人该多好,秦清又开始走神了。
“秦姑娘”
“嗯?”
“明日我便要离开,你以后若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来枳县都官府来寻我。”
“这么快?”
司马言叹道,“我要尽快去一趟咸阳。”
一句话又提醒了秦清,她犹豫片刻,“我可以与你一起离开吗?”
司马言听了惊讶,但惊讶之下,又涌起一股子喜悦,司马言立马压下这份喜悦,反而是小心翼翼的问来,“你想走?”
秦清道,“如今罗素得到了秦国的支持,我留下也没有什么意义,再说了,我本来就是要走的,只不过,我的卖身契还在罗素那里,我这样走了于秦法上会不会惹上麻烦?”
司马言实话道,“若真是如此,便算逃奴,被捉住之后,会有重刑。”
“我就知道会这样。”秦清不悦,搓了搓手,“这个臭小子,是他逼着我签了一年的卖身契,别看他小小年纪,心眼可多了,就说上次,他故意瞒着那个什么徕民政策,就想着被抓去当矿工”说到这里,秦清突然打住,她看着司马言,“我怎么觉得他还有事瞒着我?”
“怎么说?”
秦清不解道,“其实我一直有一种感觉,罗素是故意去矿地的,他的目的”秦清但见司马言垂下了双眸,神色极为不自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还有你,你与罗素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交易?”
司马言一怔。
“被我说中了?”秦清其实是在套他的话,“我就知道有问题,你受伤那会,罗素对你可是关心得很,多次让我来看你,我还记得他明明是讨厌你的不对,不对,也不是讨厌你,他就那脾气,估计是嫉妒你,不过他让我给你传的话,什么报达,什么要求,实在不是他的行事风格,像是你们在说什么暗语。”秦清双臂抱胸,打量着司马言。
司马言轻咳一声,暗忖,她明面上大大咧咧,实也心思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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