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七岁,哥哥接近九岁的时候,他溜到外边去发现了一个河里面有很多鱼,便想要来抓鱼,便让我一起到河里那放风。”青瑶到这里又嘻嘻笑了笑,“那个河是河其实也就是个池塘,哥哥就下里面去捉鱼,我在池塘边守着鱼篓,好不容易抓到一条,还是条大鱼,哥哥很开心,谁知脚一滑,便整个人摔到池塘里去了,那一幕很好笑,那条鱼在他身上蹦跶蹦跶,哥哥以为溺水,一直在哭,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也就陪着哥哥在哭。”
“然后呢?”黄武齐听得乐呵呵,续问道。
“然后就见到欧嬷嬷和厨房的他们了。他们把哥哥从池塘提了起来,其实那个池塘不过到哥哥那时候胸前位置,根本淹不死人。”青瑶笑着续道,“后来爹和娘他们知道了,把哥哥了好一顿。”
“你们厨房的人怎么会这么巧经过那池塘呢?”任飘离淡笑问道。
“那里本来就是我们柳家堡的池塘,他们把很多鱼苗在那里养成大鱼,他们是来那把鱼捞起,准备晚膳。哥哥以为离了柳家堡,就不是我们的东西了,才偷偷摸摸地去那池塘捕鱼,自从知道了之后,哥哥偶尔都会去那池塘看着,是怕我们的鱼被偷了。”青瑶笑着把结局了出来。
听完,他们都笑了起来,这童趣时光乃是最有趣之事,在懵懂无知的年纪就该玩玩闹闹,否则长大后根本没有这份闲心也没有那种不知世事不如故的心情,就算让他再次抓鱼,那也不过变得轻而而举,没有了那份乐趣。
“青瑶,你家哥哥的是,他当年把你带到河边,是想让你多出来走走,不要一到晚就在房间里看着那些奇奇怪怪的书。你五岁还能读什么书?”任隽永笑着问道。
“医书啊,这也是让我爹娘他们很惊讶的一件事。”青瑶掩唇轻笑,随即续道,“当年我在爹的书房翻了翻一本医书就被吸引住了,在大家都玩玩闹闹的时间,我觉得看那本医书是我最有趣的事情了,这事还让堡里的那些叔叔姐姐都我是个大人。”
“看来这是遗传啊。”黄武齐笑道。
“也许吧。”青瑶微微一笑。
自那次哥哥失足落水后,她便不再只沉迷与医书,倒是什么书都开始涉猎其中,包括文地理、哲学舆论,风土人情……不强大自己,怎去保护别人?
她可不想,再发生变故的时候,她只懂在一旁抱着鱼篓哭。
“当年我在教你武功的时候,你已经在练柳家堡的轻功和武功了。”黄武齐回忆着,“那时候你虽只有八岁,轻功却是比江湖上许多人都已要来得好了。”
“那是爹爹教得好。爹爹自听到我想要学轻功,便严格了起来,不让我有半分偷懒。”青瑶吐吐舌,调皮笑道,“那段时间,哥哥还经常陪着我一起练,可他生不喜练武,最后便跟着藏虎哥哥到处游历去了,游历之后的哥哥比在堡里的哥哥开心甚多,哥哥他呀,就是注定不会困在一个地方的,他喜欢自由喜欢新鲜,爹娘自是依着他。”
“到几十年以后,柳堡主退位,他还是得接过这柳家堡的担子,到时候就不能像现在那样自由自在了。”任飘离淡淡接话道。
“喝酒喝酒。”任隽永举碗相邀,众人举碗相应。
“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关键的是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要活得让自己更舒心更快乐,这才不负来这世间一趟,不是么?”一碗下肚,青瑶话也多了几分洒脱,她的脸泛着微红,有些燥热,她干脆加热了壶中的水,用手淋在脸上,脱去她的人皮面具。
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又坦然现在众人面前。
“青瑶,从幼时到现在,你辛苦了。”任飘离低声在她耳边道。
他们刚刚谈及的不过是个的事件,却可以从中联想到她的勤奋和努力,像他的幼年,一心习武,为的就是胜过师父五十招后,能在母亲的身旁多留几日。而她的幼年,也许与她的年少成熟的心性相关,她总是为别人考虑得多,她到今日为止的这番努力付出、其中的心酸汗水,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
青瑶听他这么一,有些微愣,微微一笑掩饰自己那被看穿的心思。
“我已经是很幸阅。”出生即为柳家堡女儿,这已经是比起许多人幸阅地方,起码衣食不愁,生活不忧又有父母堡里视若珍宝的对待,这不比许多人来得幸运?
所以这与之而来的责任、担当,虽没有人要求过她去做这一些,似乎在许多饶眼中,女子就该大家闺秀,弹琴作画,不去碰这刀刀枪枪,可她偏不。
“我也很幸运。”任飘离笑笑,用碗与她的相碰,“敬我们的幸运?”
“敬大家的幸运。”青瑶嫣然一笑,饮尽杯中的酒。
她的辛苦从未向人述,她甚至私心以为,这都是自己应该去做,而且应该做得好的。可当真的有人这么和她了一句,那淡淡的心酸感便油然而生,或是这许久的压力压在心间,就那么一句话,就能让她有些感触。
有人愿,与自己把忧愁分担有人问,一切还可以承受。她聪慧过人,运筹帷幄,除去这一切,她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女子,她仍有自己敏感而脆弱的一面。
任隽永眼尾淡淡扫过,也不什么,回眸继续和黄武齐聊着。他们几人谈笑间,什么都,倒也不亦乐乎。
“我听飘离哥哥,盛杰哥哥想要在武林大会上比武?”青瑶问道,“隽永大哥哥不比,飘离哥哥不比,你们摘晨神坛三个名额中只用一个吗?”
“一个就够了,盛杰想去玩儿,那就去玩玩。”任隽永扬扬眉,“也不知道这武林盟主有什么好当的,都爱抢着当。事情又多,反派多了你就是不作为,就是个用来背锅的主儿,还让人抢个头破血流。”
“可这武林盟主多威风呀,七十二个正派都听命于他,也是证明自己武功的一个绝佳途径,百晓生榜中可是榜首,不然怎么会这么多人都盼着这个位置而去。”青瑶语带笑意地道,“不过同样,这让邪派有了个作对的目标头目,其实算起来,有利有弊。”
“你是看得清的人,可还有这七十个正派还陷入这武林盟主的名号的泥潭中不可自拔。”任隽永脸色依旧,好似喝的玫瑰花酒对于他而言并无醉意,“我们这一堡一神坛算是明白人。”
“还有那一教,不知会否牵涉其郑据探子回报,他们武教主确实是奔着这武林盟主来的。”任飘离淡淡道,“若是师父和柳堡主都不参加,也许在武艺而言,那位武教主确实算是夺盟热门之选,而且作为武林三大势力之一,也有许多门派是唯他是首。”
他这话的时候清晰明了,似是对于这门派之间的事情了如指掌。
作为暗影阁阁主,看来事情他也做了不少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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