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这好事办成,霍大会不会答应把他名下的南亚湾岛给我?”
“要给也是给我,游轮是我的,没有我你能办成?”
“节目是我办的,你这是想和我抢功劳?”
……
一进房内,要不是萧楠木亲自护送她进来,乔楚儿以为进错门了。
外面的房间门一排过去都一样,她是记不得确切位置,但门上帖的洞-房两个字,笔画间宽约半指,一眼看过去,字面上应该是一副露-骨的春-宫-图,她绝不会看错的。
既然房间门没错,为什么里面的摆设却完全不一样了,她之前进来看过,正当乔楚儿想转身出去问个明白,屋内传来男人醇厚好听的迷人嗓音:“难道你还想回去那个艳俗的房间?”
霍择谦已经脱掉西装,袖口外翻推至肘弯处,骨节分明的长指优雅的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晃着,背对着她坐在房间靠窗的位置。
月光洒进来,逆光下可见他根根分明的发端服帖的顺于脑后。
侧脸犹如匠人最精心的杰作,高深眉骨,鼻梁如刻,薄唇性感,完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
就连从来不会对男人有非分之想的乔楚儿,也忍不住被霍择谦这幅月光朦胧的美男图勾动心弦。
“霍先生能这么配合进来,真是出人意料。”
“这不是你的选择?还是你想跟我说,要得是白古精?”
男人的话波澜不惊,却让乔楚儿听得毛骨悚然。
不敢继续这个话题,乔楚儿环顾了下宽敞的房间,随意地说:“今晚霍先生睡床,我会在这边的沙发上睡。”
床和沙发的位置是这个房间能离最远的距离了。
更何况,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乔楚儿害怕会被霍择谦撩。
关键是现在她对霍择谦的撩似乎该死的会内心骚动。
正当她在给自己努力建防线的时候,霍择谦的话让乔楚儿顿住要向沙发前进的脚步,“过河拆桥是乔小姐的强项?”
他这是什么意思?
心里有道声音似乎要破茧而出,内心却害怕自己会折服于他这种胸有成竹掌控全局的魅力,乔楚儿反唇相讥,“含沙射影是霍先生的专利?”
“为我们的默契干一杯。”霍择谦嗤笑举杯,示意乔楚儿过来。
乔楚儿不好拂他的面子,过去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霍先生的好兴致我就不打扰了,我累了先去休息。”
“这婚离得我还以为你今晚会兴奋得睡不着,但看乔医生这样……,是在难过?”
霍择谦的话成功引起乔楚儿转身欲走的背影。
只见她惊讶也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离婚了?”
从离婚到现在也就七个小时,如果她没记错,她连妈妈都还没来得及说,只有苏爽知道,难道是黎志恒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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