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儿心跳失速,想逃,却发现手脚发软,转不动。
冷峻的面容压向她,朝她耳畔吐着热气,“想被我上的女人太多,可我想上的女人终于出现了。”
男人说完,肩上的压力消失,一双勾人心的深邃眼眸直直的凝视她。
似笑非笑。
从小到大,追乔楚儿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她什么情话没听过。
却没听过这么直白的。
如果是别的男人这么说,她只觉得猥琐。
可从一派正经,矜贵逼人的霍择谦嘴里说出,如一股电流,窜过全身,直逼她的小腹。
这诚实的身体反应!
乔楚儿感到害怕,她一点也不想与这男人靠得太近。
“神经病。”
骂完这句,乔楚儿逃也似的走了。
回到自己的住处,进入龙凤宝贝的房间,乔楚儿上前去抱了抱他们柔柔的身子,再一一亲亲嫩嫩的脸颊。
闻着龙凤宝贝身上独属于孩童天真温暖的气息,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下来。
似乎不管多浮躁的心,总能轻易就安抚了。
哪怕生活再多的磨难,乔楚儿依然觉得上天是厚待她的。
陪着睡了一个小时,宝贝们还没醒,想到江城还有一堆的事等着她回去,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去厅中跟妈妈聊了一会,就去车站等车回江城。
在站牌上等了半小时,还没见到公共汽车。
八月的天,下午三点,正是最热的时候,上煎下烤的,乔楚儿已经汗流夹背了。
如果不是今晚一定要回去参加黎志恒的宴会,她也不用在这里受这份罪。
今天在医院,黎志恒可不是单纯来向她发难的,而是奉了黎爸爸的命令来通知她以黎家少奶奶的身份出席宴会的。
就在她觉得要成为第一个热死在马路上的人的时候,一台银灰色宾利车停靠在站牌前。
白方古摇下车窗,侧着脸喊:“乔医生,要回市区吗?一起吧?”
乔楚儿前后看了看空旷的马路,公交车的影子都没看到,反而是太阳把马路晒得可见变形的热汽。
瞥了眼后座,这么热的天,骨气都晒没了,还坚持什么。
于是,乔楚儿拉开前座的门,正想一屁股坐下,却见散落的文件与公文包。
正疑惑时,白方古说:“乔医生,不好意思,前座太多东西,您坐后面吧。”
乔楚儿只得关上车门,目光不舍得去拉后座的车门。
车内,后座的男人假寐,伸手解开两颗衬衣纽扣,情绪不显地说:“反应够快,奖金翻倍。”
白方古清秀的脸上乐得眉飞色舞,“谢老大。”
老大觊觎的女人,衣服都湿得贴在身上了,他怎么敢与她坐一排,又不是不要眼睛了。
乔楚儿刚坐进来,就看见车内挡版升起来,想阻止都来不及。
虽然不情愿,乔楚儿还是对车内的男人道谢。
只见假寐的男人忽然睁开眼,平静无波的眼眸将她从头往下扫了一遍,然后从车柜子里抽出一条浴巾,扔给她,“一身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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