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鱼将武真大师师徒迎进了花府,紧闭了花府大门。并让花墨和花言从角门出去打探消息,看看周围有没有人看到这么多和尚在花府门口。
花墨和花言应了,出了角门,没多久就返转回禀花鱼。因为花珠儿之前在门口骂和尚,声音大了些,花府附近一些路过的人都看到了。
这时候花鱼正坐在客厅里,武真大师师徒刚刚落座,接过花家仆人送上来的毛巾擦脸。
被人看到可不是好事,这是非常时期,难保花府附近没有老皇帝的人盯梢。
老皇帝疑心很重,虽然看上去很信任本相,但是小心为上。
花府还藏着皇后江彩霞呢,这可不能出丝毫差错。
待本相问过这方丈来的缘由再作决定。
武真大师等也听到了花墨和花言的话,鱼丸第一个不高兴了。花珠儿说他们没一个好看时,鱼丸就生气得紧,现在花鱼将他们迎进了府,可这两个仆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来花府寻亲,被人看到站在门口怎么啦?又不是见不得人,长得哪差了。
鱼丸不高兴地看着低头站在客厅一角的花珠儿,这个小姐姐出言不逊,看到自家爹爹来了后,装小猫一声不吭。
“我们是来寻亲的。”鱼丸率先发了声。
寻亲,花鱼一惊,寻什么亲,自己还有亲人在外面吗?这小和尚不会是本相在哪一夜风流留下的种吧?
细思极恐,花鱼一想到这小和尚有可能会是自己的种,冷汗都出来了。
他不要,不要儿子是个小和尚,这很难接受的。传出去会是苏朝的大笑话,他可怎么出去见人呀。
看着花鱼脸上的变化,武真大师知道自己这个外甥是想多了。他一看到花鱼的脸,酷似自己的妹妹,就知道这是外甥无疑。
武真大师一边擦脸一边打量着花鱼,内心的亲情涌动,多少年了,本大师的心没有这样跳过了。
每一次心跳,都洋溢着欢快。
“阿弥陀佛,老衲武真。”武真大师将帕子递还花家仆人,对着花鱼说。
他的眼睛闪着泪花,妹妹的儿子这么大了,长得是眉目俊秀,风彩高雅。
他的声音发着抖,谁说和尚就得断掉七情六欲来着,忘就是记,记也是忘。
有些情份,是佛祖在莲花座种下的劫。比如兄妹情缘,自己本不是出家人,为了救妹妹而承诺圆通长老出的家。
这一别四十多年,妹妹可还好?
“敢问宰相,令堂是不是叫陈文瑶?”武真大师强抑激动。
花鱼很奇怪,自己娘亲不喜与人交往,身子也不是很好。生了他后就在老家的庄子里休养,也不许他与外人提起。
他的元配与继室,子女们全都不知花家祖母存在,还以为花鱼不愿提及自己娘亲,是伤心过度。
“是的,大师。”花鱼答道,严肃地看着武真大师。难道不是自己在外面留种,而是娘亲的风流韵事?
这方丈不会是自己的亲爹吧?自己爹好好地与娘亲在庄子上呆着呢。
“孩子,令堂可提起她有个哥哥?”武真大师的声音哽咽了。
花鱼恍然大悟,这方丈肯定是自己的舅舅了。“倒是提起过有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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