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罕毫不客气,倚老卖老,当真拿起酒壶,连灌了桑也坚几碗,两人杯来盏往,喝得热闹,席前的尴尬气氛一扫而光。
桑格松了口气,不觉朝着达颇扫了一眼,就见达颇的红脸膛上露出了一丝凝重,向自己使了个眼色,桑格怔了下,情知有异,立刻寻了个理由,带着达颇一道离席而去。
入了书房,达颇命人在外面守着,又谨慎地关好门窗,桑格很机敏,问道:“你觉得那个白音有问题?”
达颇点点头,“我不敢确定,但是,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今日入席后,我为他们一行人斟酒,走到白音身边时,闻到他身上似有一股极淡的香气,仿似沉水香的味道。”
桑格一怔,“可我并没闻到。”
达颇笑了下,“我嗅觉好,师傅以前还常常说我是狗鼻子的。”
戎国制香技艺低劣,戎国人,尤其是戎国男子,并没有在身上用香料的习惯。
桑格沉吟片刻,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也许,这个人,生性讲究,喜欢特立独行,与众不同,这也并没有什么好惊奇的。”
达颇皱了下眉,“世子,你注意到他的手了吗?”
“他的手有甚么特别的?”
“他的手掌柔软宽厚,手指修长干净,除了指腹有一点点薄茧,应该是练剑或练刀所致,其余地方都光洁白皙……这双手看上去养尊处优,并不像是一个侍卫随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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