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松开手指,夏溪画渐渐的向外面走去,与凌霄一墙之隔的监狱便是她的归宿了。
她是自己回来的,并没有他人押送,而且夏溪画回到大牢这件事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所有人不会阻拦。
那些话只一眼瞟了一下,那在隔壁的凌霄,接着走回自己的牢房,自己上锁。
过了许久,隔壁传来悠悠的关心声。
“夏溪画,睡了吗?”
夏溪画肩头一颤一颗泪珠滚落下来,滴在那满是泥泞的土地上。
她不知为何会哭,她用手抹了抹眼泪,迷迷糊糊的道,“大人你还有什么事吗?”
“不对,现在你也不是凌大人了,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夏溪画故意的扎心的话,一刀一刀的刺在凌霄的心里,凌霄忽然沉默不语。
“其实……其实……”
“其实你怎么称呼我都可,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念想,不过夏溪画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可否平心静气的谈一下话呢?”
凌霄的忽然感伤,让夏溪画心头触动。“大人你要什么您尽管就是我还是如从前一般在旁边听着。”
“大人,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一件事想要问你,您为什么不与郡主完婚呀。”
“我记得郡主是非常喜欢你的,我还记得那回在锦衣卫他如大钻我,可是我还不明白的是,他如大钻,我竟然后来还向皇上求情,让皇上放了我,是不是你从中作梗?”
“是,其实我当时提醒了郡主一句,我想郡主与皇上十分亲密,皇上也十分喜欢这郡主,所以我想她的求情会有用。”
凌霄非常实诚的回答着,夏溪画笑了笑。“没想到大人最后还是利用了群主,当然为何要对我这么好,大人不是我已经毫无用处了吗?”
“那些话你是真傻,还是跟我在这装傻,你跟着我凌霄这么长时间,难道我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你也听不出来吗?”
“之前跟你那些话,明明就是为了作势用的,那外面围了那么多人,我要了些什么,被皇上知道了你我都得受罚。”
“可是大人我记得我也过,我从来不相信这些,错误之后的改正,我觉得那都是徒劳的,做了就是做了。”
夏溪画这几日感受不到凌霄对自己的关心,他感觉他现在跟凌霄中间隔了一条道或者隔了一道桥,还是一座独木桥,二人都不愿往上踏,就算是踏了也不愿再相信对方。
“那些话无论你信不信,今我凌霄去把话先了,我这次如果郡主没有逃婚,我还是要和她和离的,和离书已经提前写好,因为我想娶的人只有你一个而已。”
凌霄完之后,自己将脑袋浮在膝盖中间,他好像干了一些不可告饶秘密事情,开始害羞。
“大人此话当真?”
夏溪画对凌霄的爱情火苗从未熄灭,只是听他一番甜言蜜语之后蹿的更高了。
“无论你信不信,我的都是真心话,即使在大牢里也没什么不好,毕竟可以与你在一起,我们这样白头偕老也不错。”
夏溪画害羞的埋了埋头,还好隔着一道墙,他看不见。
“你知道吗?大人其实我这些时日在宫内也想了许久,我不知道该相信谁,但是我知道必须相信自己。而且我们以后的时日都不知道会怎样。”
夏溪画自己笑了笑,她不知因什么而笑,但是心里仿佛舒服了许多。
“所以我相信大人在这个时候是不会骗我的,我可以选择再相信大人一次,但是不知大人你还会做出以往的事情吗?”
“如果再来一次,大人还会这样极力的伤害我吗?”
这世间有许多的迫不得已,而迫不得已造成的后果就是相互伤害。
凌霄攥着那只草兔,用另一根草加两只兔子绑在一起,悄悄的将它从缝隙中塞了过来。是一条捆绑结实的草绳。
“夏溪画,如果再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丢下你,就算是革除官职就算是死,也要跟你一句我爱你。”
凌霄的手指,不知何时也从墙下的那条缝隙中钻了过来,被岁月磨出的茧子,她悄悄地牵了上去,二人就这样搭着手靠着墙,渐渐的睡去了。
“大人,其实我也一直爱你的。”夏溪画感受到凌霄的手指忽而一翻,勾住了自己的拇指,紧紧的不放开。
迷迷糊糊中,凌霄听到了夏溪画的嘟囔声,阴阳能力,他恍然如梦。
凌霄悄悄的用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袖口摸出那块残缺的玉佩,就是那块儿那次被夏溪画弄丢的玉佩。他悄悄的塞了过去,放在夏溪画的手心,凌霄紧紧的攥着他的拳头,继续睡去。
夏溪画第二日醒来腰酸背痛的往日从来没有这样睡过觉,昨日还是头一次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总是感觉今日不着边。
她抽出手来挠了挠脑袋,那玉佩就从自己的手心滑落,滑到袖口里面去了。
夏溪画被这冰冰凉凉的玉佩弄了一下子清醒过来,她抓起仔细的端详着,这玉佩……
“大人这玉佩不是丢了吗?”
夏溪画认得这玉佩,这是唯一一个自己收到的还是有缺角的玉佩是真的很特殊。“大人,你为什么如此看重这块玉佩呢?”
“夏溪画好好藏着,这是我的一块保命符,是当时母亲给我的,现在已经变成我的幸运符了,我把它送给你。”
“大人这种重要的东西我不能收。”
夏溪画将玉佩拿着放在凌霄大饶手心,凌霄再次将玉佩攥在夏溪画的手里。
“收下,收下后夏溪画以后就是我的幸运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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