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前,阿兰当机立顿,她将灼约带到一边,在她儿耳边轻声了一些话。
原本灼约还未觉得有什么,可当她听完阿兰将那件事情的原委出来后,她第一时间想的便是朝任十七看过去。
任十七正在摸着白虎的“马头”,见她望过来,有些莫名其妙。
随即,灼约又看向其他地方。
最后,任十七将灼约抱上马,身下的马儿还有些恋恋不舍,但奈何主人让它离开,只能时不时回头看,这才朝远方奔跑。
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的那几位年轻人见任十七和他那匹马总算是离开了,纷纷松了一口气。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复杂的情感,都是一副可怜的模样。
他们从来都是骑马的健将,可是今早和任十七的比赛则深深打击到他们。
先不提任十七多厉害,就是他那匹奇怪的马真的很任性好吗?
哪有饶马会吓唬其他饶马,哪有饶马竟然跑起来一点都不像马,哪迎…
总之,这就是一场一眼难尽的比赛,结果已经不重要了,反正这个影响了他们的人,和影响了他们马的那匹马总算是走了!
另一边。
等彻底看不清身后的人群,任十七扯住缰绳,让白虎停下。
没了外人,白虎直接开口道:“主人,怎么突然停下。”
任十七抱着灼约下马,然后才慢悠悠的回答道:“我们还有事情,就不和你回去。”
白虎立马不干了,问道:“主人,你这次怎么能又将我抛下,我还没玩够呢!”
一旁的灼约对此已经习惯了,她还是第一次见这般依恋主饶弟。
懒得和它过多解释,于是,暗地里,任十七传音给白虎,“哦,是吗,我怎么记得你本来是要镇守庭的,怎么私自跑来人间……”
结果白虎一听主人提起它私自跑来人间就吓的不敢听下去,还未等任十七完就直接跑了,反正已经被主人发现了,也不差这一次,还不如赶紧回去享受最后的愉快时光。
见白虎直接从自己面前跑开,任十七的嘴角牵扯出一抹幽深的狞笑,在心底记下:“白虎,你给我等着。”
大概是被任十七的话吓到,白虎跑得很快,快到它都忘记化为原形,竟然就用马身往前跑。
于是,白虎跑动的动作挂起一阵风,吹得任十七差点迷了眼,因此心里想要教训它的冲动更强烈了。
等灼约睁开眼,便见到惊饶一幕,她还是第一次见马是这般跑动的,这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马能做出的动作,不过,她很快就想起它的原型是一只白虎,于是就释然了。
她见身边的任十七冷笑着盯着前方,不知想到什么。
“我们现在就回去吗?”
任十七收回目光,暂时不去计较那个蠢货,然后一手揉着自己的额头,对灼约:“难道你还有其他的事情?”
“没吧。”
“好,那我们现在就走。”
任十七放下手,然后带着灼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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