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二,我听说你们店里,老板娘甚是好看啊,艳名在外呢,我跑了那么远的路,能不能让我看看老板娘长什么样子啊?”在桌子上喝茶的侠客长的凶巴巴,挂起笑来有点猥琐。
“哐—”
只听得一声巨响,一把镰刀从天而降,直插入他面前的酒碗里。
那侠客吓得向后一跳。正要破口大骂,面前出现的女子却教他直发愣。
她一屁股坐在柜台之上,白生生的玉腿垂下来晃荡着,红色长裙开叉及其高,又欲又美,看上去就叫人脸红。
脸长的娇俏而又精致,她一挥手,那镰刀就像有了灵魂一样,又从桌子里出来,朝她飞了过来。
她接住那一人高的镰刀,侧着身子靠着它。
“你要见我,我来了,怎的,不满意么。”
侠客嘴唇发着抖,屁滚尿流地跑了。
老板娘冷眼看了看他,正要开口讽刺,二楼忽然响起一声无奈的叹息:“君白,我说了不要四处找麻烦。”
众人循声看过去。
一个穿着金色衣服,头发也是耀眼的金色,看着便是贵气满满的男人,慢慢顺着楼梯往下走来。
被吓的够呛的小二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呜呜呜,老板,老板我好怕呜呜呜,我还以为老板娘又要当街揍人了呜呜呜。”
他好脾气地推开抱着自己大腿的小二,有些无奈地走到君白面前。
“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哼。”君白轻哼了一下,伸出手来要抱,“范岫,抱抱。”
老板眉毛一挑,手上及其温柔地把人抱下来,嘴上却及其狠毒:“你活腻了?叫我什么?”
“嗯好,岳浅。”君白明显想逗他,侧着身子靠在人怀里,嘴里还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小二一把冷汗顺着脑门往下流,看着自家老板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直呼害怕。
看见马上要不高兴的某人,君白这才拍拍他的脑门:“哎呀我逗你的,君麒,都和我姓了干嘛还这么较真。”
君麒叹叹气:“别闹别闹,你这么叫我总感觉不太真实。”
岳浅和范岫都是麒麟的残魂,麒麟倒也承认了自己就是岳浅,自己就是范岫,可是那毕竟只是自己的一部分,他还是希望君白喜欢的,会是完整的自己,而不是单纯的一缕魂魄。
君白正要说什么,门口忽然有人高声朗笑:“君阁主不问世事,怎么倒是开起店来了。”
那人走进来,看着倒是五大三粗,只不过年龄看起来有点大了。
“你谁。”君白一皱眉。
他恭敬地一拱手:“在下是莫神族人,特来此送请帖。”
“请帖?”
“是,莫神族圣女大婚,特来邀请……”
“大婚?”君白几乎是从君麒身上跳下来,她一把揪住了那个人的领子,“白冰兮,白冰兮醒来了?”
那人微微笑着:“您要说圣女的话…确实,大概在几月前醒来的。”
君白怔然,她转过头看着君麒。
声音有些哽咽。
“她,她醒来了。”
“嗯。”
“已经多久了?”
“十年了。”君麒也似乎觉得时日长,微微叹了叹气。
君白脸上的泪水就瞬间滑下来了。
………
“我要见国师。”一个扎着高马尾,身着劲装的女子,在门口不耐烦地道。
“这这这。”国师门口的小丫头都快哭了,“将军,皇上说了让国师禁足的,我们没办法的呀呜呜呜。”
“哈。”女子一翻白眼,“他管的住君乐行,开什么玩笑。”
话音刚落,那门就被打开了,门里的女子身着白色长袍,看上去清冷寡言。
“白将军,请。”
门口的小丫头都快哭了:“呜呜呜莲姐姐这样下去皇上会责罚我的。”
莲悦冲她摇摇头:“没事,皇上不敢的。”
小丫头:“?”
莲悦带着白冰琪往里走,到大殿之后,就一躬身离开了。
白曼流苏,丝绸遮挡着一个人的面貌。
她在那帘子后面打盹,白冰琪几步跨上去,拉开帘子:“乐行,醒来了,有好事情。”
“…什么事。”君乐行懒洋洋地道。长发垂落至腰间,国师的长袍衬得她肤色更白,白生生的小腿处依稀可以看到国师都会有的图腾花纹。
“白冰兮醒来了,邀咱俩去莫神族。”白冰琪轻声说。
她的眼睛都有些亮。
君乐行瞬间愣住,她几乎马上站了起来:“她醒来了?那快点找她啊。师父给我留了飞翔的坐骑,虽然比不得白凰,可是一天半也是能到的……”
白冰琪无奈:“别着急别着急,你要知道咱俩现在在朝中的地位挺高的,首先得安排下事情。明日我来找你…”
“皇上,皇上来了!”门口的小丫头忽然跌跌撞撞地跑进来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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