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连橙就转身出了屋子。
那文人拿到纸之后不久就被人放了出去。但是直到走之前他都一直嚷着要再见公主一面,却没被允许。
那张纸上其实也没写什么,就写了:“我为尊你为卑。”
“感到不满吗?那你首先要有不满的能力。等你真正能够推翻我的时候,你这些话才会被人称作金口玉言。否则,像如今朝堂之上的你,说出这些话来,只会被人认作可笑无比。”
“今日你随我回宫,就算我俩之间其实没有发生什么。但是如今你出了这道门,还能认得清吗?还有人信你我没发生什么吗?”
“所以,你就是失败者,认清这个事实吧。”
那文人看了这封信之后,才会吵着嚷着要再见她一面。可能是想要把事情说清楚。但是连橙已经不会给他机会了。
收拾了这个货,她感到安心无比的睡了一觉。
次日,公主临幸初试举子的事就传遍了京城。
奇怪的是,不但没人为这个举子抱冤,反而还有不少说公主风流的人。原因其实只有一个。两人的身份差距太大了,如果是公主临幸了一个朝中重臣,那朝堂之上还不乱了套了,光是参公主淫乱朝纲的折子就能堆到玄武门去。但是举子就不同了。
还是一个初试都没能过去的举子。
据说公主还是因为他在殿试之时当着她的面发表了一通对她不利的言论才欣赏上这个人。
还有人传,此人性格暴戾,面容丑陋。
这样的人公主都能下得去口,还不因人家辱骂她而生气,真是好气度好心性啊。
虽说民间还有些不同的言论在,但是大众主流还是不变的。毕竟能够被公主赏识,无异于飞上枝头做凤凰。也是平民老百姓没有想过的。
何况,男人嘛,你不愿意别人还能强迫你不成?要了一个公主你还来拿乔,又不是女子的身子,那么矫情就有点太过了。
大家都这么以为。
传到富家公子群里,还被大家调侃了好久。
“哎你说,我们的公主性子是不是变了,原先她可是要求很高的。现在连这种……这种品质的都能下手,是不是啊,哈哈哈!”户部尚书的嫡子正拉着迟崖和一帮风流才子们坐在一起哈哈哈。
谁知率先甩开他手的反而是迟崖:“放荡无比!这样的女人你们也讨论。没看出来吗?她只是想借大众之口毁了那个才子而已。”
“那也是应当的啊,谁叫那人还敢在殿试上公开辱骂公主呢,不办他办谁!”户部的孩子蔚文一脸理直气壮地说。
迟崖看不了他:“就没人管管那女人吗?真是……”
“哎呀,你要想开点,公主芳华都快过了,身为皇家女子,还是独掌大权的皇家女子,当然要趁自己还可以的时候多享受一下闺房之乐啊。哎对,我忘了,像你这种从没体会过闺房之乐的人是不会理解这种事的。”蔚文喝多了酒,一副信口开河的表情。
神奇的是迟崖居然没跟他计较。他思索了一会儿,开口道:“公主她平日对人……都是这么强迫来的吗?”
“那可不一定。能你情我愿当然要你情我愿啊,所谓下药乃下下品不是。何况以公主的身份,平日里她的男宠那大部分都是自愿的啊,还有好多人想要自荐枕席都轮不上他们呢。进了公主府那就是锦衣玉食,谁没事儿跟自己的富贵过不去啊。没听说吗,家里男孩子长的不错的,都有人主动送到公主府里去请求一见呢。”
话说完了,蔚文忽然掰着迟崖的脸凑近了看:“咦?这么看来你比他们丝毫不差呀,要是你的话……”
话还未说完,就被迟崖掀翻倒桌子底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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