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肉店里，妮忙活着烤肉忙得不亦乐乎，楚九只是在一旁机械地翻着，妮喂喂地喊了她两声，她都没反应。
妮没办法，只能啪地打了她的手一下，把楚九吓了一跳，这才把她的魂儿招了回来。
妮看她脸色不好，心里也默默叹气，口气也异常温柔：“九九，有什么事情出来，别糟蹋烤肉哈，乖。”
楚九嘟着嘴地放下了夹子，又拨弄起自己碗里的菜，就是不话。
妮一边翻着烤肉，一边问她：“你跟陆蕊怎么了呀，她那脸怎么黑成那样了。”
楚九叹了口气：“她喜欢时元。”
妮惊讶地嘴都闭不上了：“什么？她喜欢时元？什么时候的事？”
楚九仔细算了算时间：“大概是我刚认识时元不久的时候吧。”
妮直摇头：“怪不得怪不得，你把事情详细跟我，我帮你参谋参谋。”
于是楚九把她和时元是怎么认识，到后来和章忆白的事情了一遍，自己记得的事情都了一遍，得口干舌燥，而妮一直安静地听着，没有打扰楚九的叙述。
一直到楚九完了之后，妮才开始提问：“你你喜欢白队什么呀？”
楚九没想到妮先问的居然是这个问题，一下子愣住了，结结巴巴地道：“他长得好看啊人又很有礼貌，很绅士。”
妮翻了个白眼：“时元也长得很帅啊，而且对你又很好。”
楚九想也没想就回道：“但是他比我啊，又不成熟。”
“年纪大就成熟啊，你怎么这么肤浅啊。”妮怼了回去。
楚九一时间没有法反驳：“但是，陆蕊喜欢他啊。”
“陆蕊喜欢他关你啥事，时元又不喜欢她，时元喜欢你啊。”妮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
“但是，但是”楚九被妮懵了，仔细想想还是不对：“可是他还在游戏里杀了我一次了，还是白哥照顾我多一点。”
“你之前又不知道他就是纯白，而且时元也不知道他杀的就是你啊。”妮继续反驳她。
楚九这下子算是彻底没话了，一下一下搅着自己面前的饮料。
诶这个傻丫头，又不是第一次谈恋爱了，怎么还这么稀里糊涂的。
“我帮你捋一捋，你之前见到时元的时候，对他有没有好感？老实。”
“有吧，他真的很照顾我的。”楚九诚实地回答道。
“那你怎么没有喜欢上他呢？”妮又不客气地追问。
“但是陆蕊喜欢他啊。”
“你看，你不是不喜欢时元，你只是因为陆蕊喜欢他，所以下意识地跟自己不要喜欢上他，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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