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前两人又一次沉默了。
他们收到潼玉的来信是巧儿出事之前,也是阿执尚在云巅峰的时候,可何来拉拢一,更何况潼玉只是告知他们他还活着,根本没有商讨之后的事。
“姑娘,我知晓你气愤,可如今皇帝病重,冯落尘虎视眈眈,更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的搜捕你,你万不可再一次背道而驰!”
阿执的话似是激怒了影,看着影对她失望中带着愤怒的神情,她竟然反问了一句自己。
“你真的又要背道而驰了吗?”
片刻,阿执垂眼也不知看着哪里,忽然回道:“我不会背道而驰,因为我们的目标是同一个人,但我也不再是清羽帮的一份子,我的生死与你们无关。”
若不是想要让她置身事外,又怎么会只有她一人不知晓潼玉尚在南国的事,若不是怀疑她背叛清羽帮,又怎么会让她置身事外呢?
影忽然明白了阿执是如何想的,想要解释却也无法解释,“姑娘!你这又是何必!少阁主他再怨你,可他也救了你,清羽帮也终不会抛弃你的。”
阿执摆了摆手,一滴泪水竟从眼睑流出落在了被子上。
“别了,等我身子好些我就去找冯落尘。”
话已至此,也只能先合力对付冯落尘一等了,影只好讪讪无言,虽然他亦能察觉出潼玉对阿执的情意不减,可这件事终究还是要让潼玉这个系铃人亲自去解才对。
阿执昏睡了多日,冯落尘也在一早便听了她已经回来的消息,命人躲在酒馆暗处随时提防齐漳以外,他亦每晚坐在不远处的屋顶上翘首观望那许久未见的人。
她收了许多,脸也了,衣着打扮也没有从前的娇俏,整日里不是寝衣长袍便是素色长裙,甚至连她看饶目光都显得很是虚浮,冯落尘瞧得出她身子的虚弱,于是他乖乖地忍着性子不去寻她,而当他意识到自己这样的想法时,他的眸子像是个孩子发现不得聊事情一般震惊。
“白婉儿,白婉儿,你若是与清羽帮无甚关联该多好。”
罢,手中一壶清酒闷声下肚,醉酒之际,嘴边也不停地唤着,“婉儿……婉儿……”
静养多日,背后缝合的伤口总算是愈合了,阿执的脸色也好了不少。
恰巧这一日,曹善来信了巧儿近日的状况,虽然依旧没有苏醒,但身体还是恢复了不少,千染与泽哥儿也时不时地去探望。
看了来信,阿执也算是安心了。
“姐,我炖了老鸭汤,喝点吧?”
橘唤着房里的阿执,两人还是如从前那般亲和。
只要橘和巧儿都安好,阿执的心也没有太大的波澜。
方才随着橘出了房间,阿执便察觉到这几日的不对劲。
冯落尘怎么会不知道她回来呢?!
警惕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阿执下意识地回望了眼院外。
“姐怎么了?”
橘亦随着阿执视线扫视了一圈。
“没有,我们去喝汤吧。”
“好,影他们都等急了。”
为了不让橘担忧,阿执拉着橘便往楼下走去。
只是巧不巧,还未等阿执落座,影突然回眸凝视着门外,很快,一辆马车停在了酒馆门前。
老鸭汤的浓香很是扑鼻,可在看到这辆马车的一瞬间,阿执的脸色忽然暗沉。
这辆马车的轱辘上清清楚楚刻着“慎王府”三个字。
不用想也知来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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