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爷闻声亦回头看来。
“执爷,您没事吧?”
看着阿执仅剩一件贴身的衣裙,满身血水,发丝凌乱,周身皆是屠宰前的冷漠,程烈与蛇爷双目相对皆心知肚明阿执的怒火。
“你们两个快走,我解决了她便会离开。”
眼看那最后剩下的十几个死侍挥剑劈来,阿执一个猛踹便将脚下崩裂的酒桌一角踢了过去,霎时间,蛇爷只感觉到自己手中铁鞭被人猛地拽了过去,不过一个眨眼间,没想到阿执竟将他与程烈绑在了一起。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执爷,巧儿呢?你到底要做什么?”
两人皆因阿执此举感到惊慌,可下一秒,他们便被阿执推出了万花楼的大门。
只听“砰!”一声,面前大门紧闭。
知摇亲眼看到阿执独自留下,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捂着脸上伤口,依旧装模作样的笑道:“白姑娘果然好手段,我这些个签了死契的死侍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听当年你爹都成了他们的刀下鬼。”
知摇的话绝不是乱,而至于这背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阿执先想到的便是鹤声与韦王。
“这么,你是韦王的人?”
阿执果断反问道。
知摇突然捂嘴狂笑不止,哪怕脸上的伤口依旧不停地在冒血,她都丝毫感觉不到,只是觉得阿执太过真。
“哈哈哈哈,白婉儿,我真不知道还你聪明,还是该你真,我这万花楼的东家是何人,你应当知晓吧?我这一生都会是他的人。”
如果知摇是冯落尘的人,那为何知摇会突然起白家被灭是万花楼所为?难道不是鹤声?
“你那么聪明,应该想的到,韦王不过是他的一颗用来对付清羽帮的棋子,而我才是他手里的那把刀,从头到尾,鹤声不过是听从他的命令在东溪镇帮我拖住张潼玉,然后又为我争取了灭你满门的时间,而至于我背后的他,我不用,你也该猜的到吧?”
东溪镇…尚河镇…原来这一切的背后都是因为他……冯落尘……
阿执回想着当年的一切,张家满门被杀,再到她亲眼看到白家被灭,最后是成州曲家,难道这一切都不是韦王,而是冯落尘?
可是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眼神的迷离,头脑的混乱,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难让阿执崩溃,她果然是把冯落尘想的太真,他从前的借口是为了望岐山,为了找到卷宗,那现在呢?他到底为了什么杀了这么多人!!!
“他到底是谁!”
阿执的咆哮在此时显得是那么微弱,面对知摇所的一切,她竟然感到害怕甚至骇人,这背后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会不会与冯落尘的生母有关?
知摇很是得意的轻笑着。
“他是谁,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永远都不会是他身边的那个人,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恨他,甚至杀了他。”
女人果然是个善妒的动物,阿执不免有些觉得可笑,就在此时,她竟然愿意成全知摇,她不仅会杀了他,还要让他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所樱
“你告诉我这些,就是为了让我杀他?”
知摇挪着步子缓缓走到阿执面前,嘴角笑意犹在可却是那般虚伪,让人厌恶。
“不全是,哦,对了,你可知齐漳是何人?他可是阿弃的生母宁弦公主的旧人,更是北狄三大高手之一,白詹被俘听也与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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