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王倒了,鹤声不就是个丧家犬吗?”
阿执紧紧拉着身上的披风,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寒风不停得往她衣服里窜,可是她怎么裹都还是觉得冷。
“所以,你想让我去杀张潼玉?”
阿弃笑道:“不错,就是你,除了你任何人都做不到这件事。”
阿执强撑着身子不要颤抖,她静眼看着阿弃每一个给他的眼神,那没有丝毫人情的目光就像是冬日里的黑夜,带来的只会是无穷无尽的寒风。
“好,你想让我怎么做?”
“那是你的事。”
完,屋内大门紧闭,阿弃已经离去。留下的除了冬日里的冷意,更是一夜未解的杂乱心绪。
次日上朝,皇帝照着与冯落尘和凌才商量好的,当庭褫夺了礼部尚书韩百铭的官爵,并下令立即杖毙尚衣局十多名宫人,此举虽然惩处过严,但确实震慑了不少朝廷官员。
紧随而来,没有几个时辰,户部尚书袁延光从皇帝寝宫出来后,一连摔了两个跟头,直到灰凄凄的来到韦王府中,二话不,三声响头当即是让冯易朗有些心慌。
“王爷,下官办事不利,还请赐罪。”
袁延光两腿发软,跪在地上一句接一句的胡乱喊着。
冯易朗只觉甚是聒噪,一杯冷茶水直直泼在了袁延光的脸上。
“哭什么!有话就!”
袁延光顿时住口,用袖子抹着脸上茶水。
齐漳蹙眉凝视着地上狼狈不堪的袁延光,冥冥之中有些不安,可又觉得好像与某人有些关系。
袁延光正了正衣冠,这才侃侃道:“回王爷,陛下……陛下国库亏空,要下官三日内必要将三年内的账簿上交给他过目,每少一千两……就……”
韦王头疼难忍,甚是不耐烦的问道:“就怎么样!”
“就要杖责世子爷五十杖啊!”
袁延光声泪俱下,话还没完,韦王就已经将手中茶杯愤愤砸在霖上,嘴上大逆不道之言句句脱口而出。
“他敢!好你个冯易玄,无罪扣押皇室,还要打我儿,当真是胆大包!”
齐漳冷眼瞧着,只觉此事有些蹊跷。
袁延光被韦王此举着实吓破了半个胆,战战巍巍接着道:“陛下……还,若是不上交也行,只要挪出户部尚书的位置,并让下官拱手交出全部家财,此事就算是了了。”
“好啊,他这是要反击啊,好啊。”
韦王听完袁延光所述,双眼发红不行挪着步子,嘴下重复着“好啊”。
齐漳见机,插话问道:“敢问袁大人,陛下给世子定的是什么罪?”
袁延光对齐漳还是尊敬有加的,忙回道:“强抢民女,出言侮辱皇室子弟。”
齐漳此时恍然大悟,扯了扯嘴角,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对着韦王道:“王爷,齐漳认为,这个银子嘛,咱们可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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