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执点零头,问道:“知道,如何?”
为了不让凌才起疑,阿执是顶着几日来路途奔波的劳累,强颜欢笑与凌才话,更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让每日在虎狼面前的凌才受到影响。
借着昏暗的灯光,凌才自然没有瞧出来阿执脸上的困倦,依旧笑道:“他很是信任我,也愿与我共识,我想绊倒韦王或许他会借我一臂之力。”
阿执想了想生怕凌才出了岔子,回道:“你是九殿下与韦王也有过节?不会他也想鸠占鹊巢谋篡皇位吧?”
凌才点零头,肯定道:“除了这一点我是想不出他还有什么可与韦王作对的。”
阿执思索着,凌才又道:“你可知此次出征北狄就是他的注意。”
“听过,看来此人也不简单,你也不能全听他的,我方才跟你的事你要尽快查出来,此事若是真的与韦王有关,那么贺家当年的事也有可能是他做的。”
凌才并不知道贺家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此事不仅与韦王有关更与白家和清羽帮有关,他必须得好好查上一查。
阿执离开张府后思虑再三还是准备赶去成州,不管曹善是否已经赶到,至少看到白詹她能安心些。
而此时的阿执还不知晓她将面临的是这十几年华之中最痛心疾首的一幕。
韦王府后花园亭下,静耳听着周围鸟雀在檐下觅食果腹,冯易朗难得有这样闲暇的时间,鹤声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这里,远远看见韦王在此便走来行礼,风尘仆仆。
“见过王爷。”
韦王瞥了眼鹤声,清口抿茶,悠哉悠哉,“事情办妥了?”
鹤声没有起身,低头道:“妥是妥了,只不过让张潼玉跑了。”
韦王手下顿了顿,沉声问道:“谁救的?”
“秦阴。”
“砰……”
韦王怒火突然升起,手下重重放下茶杯,看着地上鸟雀,怒言指责:“这个冉底什么来头!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只要他再出现,无论是他还是张潼玉绝不可姑息!
”
鹤声依旧未起身,“是。”
韦王看着鹤声不似从前那般傲然,打量着狐疑道:“你可是有什么事情没有?”
鹤声抬眼直勾勾盯着韦王,直言问道:“王爷可还要取了云巅峰?”
韦王沉了眸子,认真思索着,过了许久缓缓问道:“你不愿?”
鹤声被这一反问竟半不知道该什么,犹犹豫豫还是道:“愿意。”
韦王轻蔑一笑,他不是不知道云巅峰对鹤声来是个怎样的存在,只是他偏偏要杀掉鹤声那一丁点想要谋逆的念头,“那就好,你准备准备就去做吧。”
鹤声深深吸了一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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