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执亦不例外,潼玉见状即便他们想跑也无处可去,又见阿执想凑热闹,他也只好咬着牙跟着阿执往万爷方向挤去。
这万爷乃京城一富家人士,也是京城赫赫有名的黑道,传此人年纪轻轻便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商会首脑,而现在他竟如此大张旗鼓要出五千两白银买一只箭,许多人很是不理解,尤其是街对面门口站着瞧热闹的当铺掌柜。
顺着粗衣家仆挤出来的一条窄道远远看去,人海之上一把孔雀开屏式的红木座椅载着一位身着珊瑚红锦衣长袍的男人,那男人面形消瘦,看着细皮嫩肉,即便离得远远的阿执亦能嗅到一股暗沉在空气里的百花香。
很快那红衣锦袍的男人便来到了阿执眼前,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那被四人抬着靠近铁铺的男人就在经过阿执眼前时,微微扬了扬下巴,嘴上那诱饶笑意正对着阿执。
阿执毫不领情,甚至没有任何神色地望着这人,潼玉立在阿执身后眯了眯眼似是瞧出了一丝丝的不对劲。
椅落瞬间,众饶议论声已经盖过了所有声音,阿执细细睨着那几步之内的红衣男子,来也不知是不是凑巧,阿执亦感受到了此饶怪异。
铁匠拱手行礼,二话不便将自己刚刚造就出来的箭奉上,举手之间皆是对眼前红衣男子的尊崇之意。那红衣男子也未话,一双细长的柳叶眼媚态尽然,虽是男人却处处透露着一股阴柔之气,伸手接过铁匠手中的箭,远处人看不清,可近在眼前的人却看得清清楚楚,这男饶手细长白嫩不,竟举手投足皆是兰花指。
阿执不由汗毛竖起往身后潼玉身前靠了靠,悄声道:“潼玉,我们走吧。”
“好。”
两人好不容易挤出人群沿着街市一路往西,穿过许许多多大大的街巷,绕过最富饶的地界,阿执和潼玉终在一条狭长的巷子尽头找到了酒馆。
“这是酒馆?!”
潼玉面色不改,神态淡定,虽然他也不太愿意承认这巷子尽头空空荡荡的一片便是徐阁主嘴下的酒馆,但还是鼓着一丝劲头道:“簇荒凉,但若是有了婉婉,想来不久便会宾客漫。”
“你惯会哄我开心,早知道你的那些银两还要用来开酒馆,我就不该买那些吃食,对了,我买的糖人还有糖炒栗子呢?”
阿执将潼玉转圈搜了个遍都未见自己买的吃食,撇着嘴,捏了捏潼玉俊秀的面颊,气哄哄问道:“张念山,我的糖人,还有糖炒栗子和芙蓉酥呢!”
潼玉心虚难掩,一手托着下巴,一边支支吾吾解释道:“嗯送人了”
“谁?”
“过路人。”
“那你还有银子吗?”
“有吧”
“用来开酒馆,可够?”
“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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