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见千羽儿这样说，只是客套的寒暄了几句。
千羽儿的确是个聪明人，顾念也喜欢和千羽儿打交道。
千羽儿的目光比不少人都长远，苏家的事情让不少人都有警惕之心，可也并不是全部人。
苏祥没了，十七公主算是松了一口气，顾念琢磨着十七公主是太闲了，所以特意出来膈应人。
顾念会领着千羽儿来这个包厢，其实也在婉拒皇室的接近。
闻九娘是她的外祖母，当年皇室算计闻九娘的仇，顾念自然记得。皇室贪婪想要雪灵火，而如今雪灵火落入顾念的手中，顾念自然不想再和皇室的人走的太近。
而且十七公主表面上来和顾念示好，说要和顾念一起看拍卖会，私下做的事情却件件都对顾念不利！
这些人高高在上的日子太久了，已经忘记被人拒绝的感觉了。
顾念和千羽儿坐下不久后，有人就进来通报，“十七公主说，想见你！”
“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顾念看了看身边的婢女，“谁告诉她的！”
婢女也没想到顾念居然会如此的问自己，也是心里咯噔一下，“是奴婢！”
“你叫什么名字？”顾念没有开口，反而是千羽儿说话了，“若我没记错，拍卖会上最介意客人的身份被泄露，尤其是她们坐在什么位子！”
“你是万灵商行的人，又能在这暗室内伺候，想必也是个聪明的，如今居然犯了这样的错！”
“我想，姑娘怕是自由太久了吧！”
千羽儿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没有用半点的威压，但是她的话语却十分的严厉，这让婢女一时有些慌乱了起来！她的确在万灵商行里待了很多年，因为擅长察言观色，所以走到了今日的位子。
但是万灵商行终究是在夏国内发展，而其他国家的分会生意却很差，这也导致万灵商行需要给夏国的皇室很多颜面。在婢女的意识内，十七公主是高高在上上的。
十七公主是皇室的嫡公主，她若是帮着十七公主办事，准没错。
因为婢女压根不知道，这次的拍卖会的幕后人是顾念。她不知道，可千羽儿知道，所以千羽儿直接帮顾念说出这些话。
“是婢女的错！”婢女跪在地上，“千丹师您饶了奴婢吧！”
“饶不饶你，本不该我说了算，但是顾大丹师是个仁慈的，她越是温柔越是让你们肆无忌惮！”千羽儿抬起手，暗室外便有人走了进来，“带这丫头下去吧，把方才发生的事情告诉管事的，他知道怎么处理！”
千羽儿的确是去过多次的拍卖会，也知道保护拍卖会的修道者们藏在哪里，所以轻而易举的让人出现，让他们带走了婢女。
等婢女哭着被人带下去的时候，千羽儿对顾念说，“顾丹师真是好脾气！”
顾念微微一笑，“怎么说？”
“若是我，这皇室的人怕是要折在我手里不少。可是你为了大局，却一直都忍着。”千羽儿对顾念说，“可是过分的仁慈，会让人一直得寸进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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