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出来没多久,陈满就从教室里出来了,我问他:“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讲完了?”
他笑着冲我摇头,“没有,是他不忍心再扣着我了。”
我脸一红,将手里的袋子递给他,“喏!你的饭!”
他不接,反而拉着我的胳膊,轻轻一拽就把我送进了他怀里,他环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的额头上,他轻轻的笑了一下,“你可让你怎么办啊!”
他这样。我的视线又刚好对上了他的喉结,一上一下。
哎!又被他勾引了。
这周三我们出去给宋离过生日,晚上找了个,离学校有一段距离,外观不是特别高大上,但胜在歌全,上了什么新歌,基本过不了几周这就能唱了。而且价格比别处更便宜,起码在我们这些人的消费能力之内。对于我们这些不能在外通宵的学生来说,按小时收费更为划算。所以这家广受我们学校学生的青睐。
我们没要果盘什么的,直接上了两打啤酒,我们寝室的人个个都能喝,我这酒量练成现在这样,她们有一半功劳。杨真一每次一喝醉以后就开始狂吐,吐完就开始闹事。岳鑫一喝醉唯一的表现就是话明显变多,即便没人跟她搭话,她自己也能坐在那儿唠一晚上。我和宋离一样,一喝多倒头就睡,也不管睡在哪儿,反正眼睛是睁不开了。
宋离唱歌跑调,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叫天生五音不全。在我们第一次来强迫她献歌一首之后,我们再没听她唱过歌,也再没强迫她唱过歌。毕竟那对于她为难,对于我们也痛苦。她不但唱流行歌曲跑调,连唱生日快乐歌都跑调,唯一稍微能找到点音准的歌,那就只有一首国歌,还是她小学大合唱,音乐老师拉着她单练了一个月的成果。
岳鑫喜欢坐在那里看,不喜欢唱,就算偶尔唱几首,也是刘若英,王菲,梁静茹很多年前的老歌。岳鑫很念旧,她是我们这里所有人最感性的一个,连坐在里看个都能看哭。张信哲白月光的她从小看到大,每次看每次哭,她说是男女主的那种感情太感人了,带动她到后来听个前奏就想流泪。杨真一说她这是星座使然,反正她认识的水瓶座都这样。就像杨千嬅在歌词里唱的那样:“我就回去别引出我泪水,尤其明知水瓶座最爱是流泪。”
我和杨真一成了我们寝室的麦霸,每次从回去,嗓子都是哑的。
我们几个平分了两打啤酒之后,我看了看手表,是该回去了,快到封寝的时间了。
我们从出来,一推开门,微风吹在脸上,感觉特别舒服。
门口站着几个男生,星野居然也在这里。
他走过来和我打招呼,“这么巧?在这儿也等碰到你!”
我点头,“是啊,你怎么在这儿?”
他指了身后的一帮男生,那些男生看着我们,客气的朝我们点了个头,“在学校呆的无聊,训练完出来放松一下,你们也是?”
我指了指宋离,“帮她过生日,后来不知道去哪儿,就来唱歌了。”
他点头,“你们现在是要回学校吗?我送你们吧!”
星野高考完就去考了驾照,上个月刚买的车。他好像是我们学校唯一一个大一就开着豪车来上课的人。
我冲他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不用了,你同学不都还在这儿吗?你不用管我们,我们打个车回去就好了。”
他笑了一下,回头看了看身后那帮人,说:“他们才不回学校呢!他们要去网吧通宵。”
我问:“那你呢?你不去吗?”
“我把你们送回去之后再到网吧找他们!”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打开了车门,“而且你们都是小姑娘,还喝了酒,打车回去也不安全。”
还没等我想到再说些什么就已经被杨真一推上了车,“那我们就不客气啦!谢谢这位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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