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真的很甜。”
“尝尝我这个。专门用本地蛊虫,炒出来的菜。”
“啊,这,这个,我肚子有点饱了。”离恨舒尴尬。
虫子这东西,离恨舒内心还是很抗拒何况还是蛊虫?
“来,喝一口我们部落自酿的酒,顺一顺。”
用皮袋撞着鼓鼓的酒,像是打架般,冲到了离恨舒眼前。
离恨舒一阵阵头痛,向阿山,投向求救的眼神。
阿山:“舒姑娘不喝酒。”
“哎呀,可惜可惜了,我们苗疆的酒,烈的很,不知道有多人想喝,都喝不到。”大叔叹息。
阿山脸色复杂,诚恳的语气:“舒姑娘,你尝一口吧,不会有事。”
“好,好吧。”
离恨舒也不忍,拒绝苗疆大叔的好意。
大叔兴奋激动:“尝一尝,特别的香。”
离恨舒举起酒袋,抿了一口。
立即眼睛呈圆瞪大,心生恐慌。
像是一把刀子,割裂了喉咙,疼痛欲死,然后再无情刺进身体郑
整个肚子,都像是蔓延剧烈火焰,在狂肆燃烧。
“是不是很烈,很香?”大叔期待。
“嗯,是。”离恨舒已感觉头重脚轻,眼前饶面庞,都变得模糊。
“来,再喝一口。”大叔。
“不,不用了。”
离恨舒纤纤玉手,慵懒无力推开酒袋。
然后整个世界,好像在旋转,眼睛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沉睡中,都觉着脑袋很痛,犹如被无数把刀子,给割开。
醒来后,更是口干舌燥。
像是被丢在烈日炎炎下,暴晒了许久。
呢喃般,柔软的声音:“水,水……”
看到递过来的碗后,离恨舒一饮而尽,才觉得稍微好一些。
如一场大雨,微微平息体内燃烧的烈火。
“我已经训斥过阿山了。”蛊王站在床边,开口。
“噢。”
离恨舒有气无力应了声,重重敲了敲额头,疼痛减轻几分。
视线在恍惚中,落在蛊王身上:“前辈,您刚刚什么?”
“阿山没有照顾好你,被我罚去面壁思过了。”蛊王严肃。
离恨舒脸颊上一片红:“前辈,不是阿山师兄的错,是,是我自己要喝酒。”
“别你一个姑娘,从没有喝过酒?就算是九州中原内嗜酒如命的酒鬼,都顶不住苗疆酒的烈性。”蛊王皱着眉头,批评。
在责怪离恨舒,不该包庇阿山。
“是我自不量力,还请前辈,不要责罚阿山师兄。”离恨舒低垂鹅首,秀发遮挡住双眸。
“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蛊王。
离恨舒朦胧迷惑:“不,不是一会儿吗?”
外面的空,已经变成黑色。
顶多睡了半的时间吧?
“一一夜。”蛊王。
离恨舒目瞪口呆,檀口张启:“这,这么久?”
抿了一下口苗疆的酒,就,就醉倒了一一夜?
“所以本王罚阿山,面壁思过一个月。”蛊王。
离恨舒不知所措笑着:“前辈……”
“你不用替他求情了!他知道苗疆外的人,喝不了这里的酒。”蛊王。
苗疆,有苗疆的规矩。
蛊王是整个苗疆部落的首长,自然对门下弟子,更加严格。
离恨舒突然想到什么:“我,我父亲呢?”
担心血衣侯,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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