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饶突然感觉轻松多了,她摸了摸额间,好像感觉不到了文束的控制。
不同的班级里,还有教师们,也有不少人也突然觉得轻松好多,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额头。
孟饶看着讲台上那个摸额间的动作,又转头看到不少人也是那样,才知道齐林师范已经早就被渗入得如此厉害。
不过,文束那边,却终于结束了。
熄世处。
熄出现在桌前,拿出口红细看看,再转回去合上,她突然严肃了一下,看了看出现在面前的少年,“您老人家,倒是来得挺突然啊。”
少年手撑着下巴,手上合谷穴有着微小的满天星印记,他笑了笑,“你就那样把文束杀了?”
“不然呢?”熄抬眼看他,也学他手撑着下巴,“我虽想她独立,但也不代表一个小小的千年花妖能够那样欺负人,再说她弑神了,我也算是等了几日才动手的呢。”
“那个立唯平的儿子,已经想起来了,姐你怎么不把花种拿回来呢?”旁边走过来一个可爱的小少年,白衣飘飘的坐下来看着她。
“拿回来做什么,他用着大明星的身体已经被禁足在黎府了,随他去吧。”熄朝他笑了笑。
再说,那个刘俊祁的身体早就不是人身了,她也想看看那个身体能在圣灵身边,撑到什么时候。
对面的少年无奈的看着她,“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只是,你就那样走了?”
“不用我,我早就叫过人了。”熄微微一笑,有些开心的媚眼如丝的看着手里的茶,“果然啊,还是红茶的颜色,最好看。”
人民医院,太平间。
肖呈殊看着躺着的人,将她的衣服换成现代装扮,然后再叫人来,“到人民医院太平间一趟。”
[肖呈殊这边在办公室内,手里拽着一颗被咒文布包起来的花种。
随着一缕青烟绕着他的指尖,随后青衣女子就拿着那颗花种,出现在他眼前。
见他看了看周围的人,熄笑了笑,“放心,除了你,别人看不见我。”
“有时候不知该叫你什么,叫你锡而?还是熄?你来干什么?”
周围的人全都停了下来,对,时间静止了。
熄微笑着看着他,“我想知道,你拿着这个打算做什么?”她看着手里的花种,捏了捏,“你就没想过别的问题?”
熄看着他,讲他手腕上绕一圈猩红,“这个东西,如果文束死了就会爆掉,你到时候去人民医院的太平间帮我收尾。”
肖呈殊愣了愣,她看了看他身后,“待会你老板的要求还是答应了吧。”
随即熄又消失在原地,花种也回到他手里,周围的世界又开始正常起来。]
回忆结束之后,肖呈殊无奈的笑了笑,“神不会随意动手,怕是等着你犯弑神的错吧。”
难怪要他答应上级领导,没有权利恐怕也不能这样先人一步吧。
黎府。
黎月弦站在黎府镇符下看着,厌萤好像不在的样子,刚转身就看见厌萤站在不远处梧桐下。
她看着黎月弦,“这里的灵囚,更加强了,看来文束已经死了。”
黎月弦低头看了看那株紫芍药花,勾起嘴角讽刺一笑,但还是蹲下抚上了花,“厌萤,你是早就知道吗?”
没听见回应,抬眼一看厌萤已经不在那了,她起身看了看周围。
厌萤这边突然来到熄世处,有些懵懵的,直到看见面前的青衣女子,她才放松了下来笑着,“锡而。”
熄看着厌萤,“那个林一格,放了吧。告诉月弦,孟家不是敌人。”
黎月弦看了看别扭的走了出来的立德新,“你想干嘛?我说了你不信我而已干嘛呀,还想对我兴师问罪啊?”
立德新只是在石桌旁坐下,看了一眼黎月弦,“我只是觉得,如果真的有神,那我们以前的第一次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他们又在哪?”
黎月弦顿住,给自己挖出两瓶落归行,拍了拍泥土,打开喝来了。
她手执落归行,落叶耳坠随着阳光闪闪,她坐在立德新对面,“你以为,神就有自由了吗?身而为神,却不能过多管人间的事,只会留下一些管理者。”
“那他们,为什么会杀人?”
“当然是因为特殊原因了,我知道你对你父亲和姑姑的死耿耿于怀,也信不过我,可是我真的没撒谎。”
立德新拿过另一瓶落归行,打开喝了起来,“人是神造的?”
黎月弦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虽然活了很久,但是真的不知道,不过我的确是神造的。”
并且给了傀儡师,造人偶的能力。
花自花期去,随心止于诉。
看着这句话,立德新心里难受,随心止于诉?
其实都不过是想要尽力的挽回,毕竟死去的人听不见任何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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