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知道席言是自己人之后也没有再压着,席言自己挣脱开束缚,上去拍了拍臭脸黎勋的肩膀,一副过来饶样子安慰着。
“勋叔,我能理解你,毕竟当初我也体会过那种明明被塞了狗粮却不能反塞回去的痛苦。”
黎勋的脸更黑了。
席言没发现黎勋脸色不对劲儿,还在那里自顾自开口。
“习惯了就好,家事国事下事关我屁事,挥挥衣袖不问不听,就没那么多烦心事了。”
“呵呵呵。”黎勋皮笑肉不笑,“你可真会安慰人啊。”
“那可不!”被这么一夸,席言骄傲极了,挺了挺胸脯,一脸得意。
“我妈妈过我是她温暖的皮鞋,热心的暖炉。”
黎勋:“呵呵呵……”
还好落没给他生个儿子,而且还是这么蠢的儿子,不然他真的会忍不住掐死。
“勋叔!”
“是叔公!”黎勋纠正。
席言的叔席予琛是他女婿,席言却叫他叔,辈分都乱了。
“可是勋叔你那么年轻,在我印象中叫叔公的都是七八十岁一嘴白胡子,满脸褶子,搂着隔壁老王家老太太跳广场舞的老头儿,而且我爸和您是兄弟,按理我就应该叫您叔。”
黎勋:“……”
这是什么鬼辈分。
他和席晏城差不了几岁,席言的确应该叫他叔叔。
可那狗曰的是席言叔也是他女婿,跟着席予琛叫,应该叫叔公。
……所以,都是席予琛那狗曰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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