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秀琴控制不住脾气。
前台依旧保持着微笑，“不好意思这位女士，我们张律师是真的不在，请您择日再来好吗？”
“妈！”钟雅皱眉，抓住曹秀琴的衣服，“刚才我和您的您都忘记了是吗？”
曹秀琴有些不甘心的闭上了嘴，用眼神瞪着不知好歹的前台。
前台依旧是用微笑应付。
“不好意思，我妈妈性格比较直，大大咧咧的，您别放在心上。”
前台微微鞠躬，还是那一句话，“张律师是真的不在。”
钟雅眼睛一转，突然想到一个名字，咬住下唇，试探性开口。
“其实我们家和张律师是旧相识，只是很久没有见面罢了，你可以告诉他是钟落找他，我想张律师应该明白的。”
听到“钟落”两个字，前台立刻反应过来。
之前也有两位用“钟落”这两个字见张律师，结果张律师听到名字之后急赶慢赶狼狈冲下来。
看来……面前这两位的确和张律师认识。
这一次前台终于改了台词，又是鞠了一躬，“那请两位暂时在这里等一下，我这就通知张律师。”
钟雅露出微笑，“那真的是辛苦您了。”
前台去打电话了，钟雅和曹秀琴在楼下等着。
过了将近一分钟不到，楼上传来男人爽朗的笑声。
“你这丫头来看叔叔就直接上来，怎么还让人打电话？”
张恒笑呵呵走下来，以为是钟离来了，结果下楼看到不是钟离，笑容立刻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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