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曹秀琴冷笑，“当年她身边有一个什么狗屁律师，钟落很多事情都和他商量，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钟落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外面和别人乱搞有了钟离，在公司里还和别的男的暧昧！”
“妈，你钟落什么都和那个男人？”
钟雅抓到关键，紧紧扯住曹秀琴的手，她缓缓开口。
“妈，房产的事情，那个律师可能知道。”
曹秀琴一愣，她都没想到这一点。
“妈！”钟雅急忙问着，“那个律师现在在哪？他叫什么名字？”
“这个妈想想。”
毕竟都过去十五年了，那个饶名字曹秀琴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我记得他姓张叫张”
“妈你认真想想，叫张什么？”
“张”曹秀琴绞尽脑汁想了好几分钟，猛的拍了一下大腿，“叫张恒！”
“对，就是张恒！”
“张恒”钟雅喃喃着这个名字，总觉得有点耳熟。
曹秀琴还在一旁恨恨开口，“那个张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抱着钟落的腿不撒手，抢走了你爸爸的东西。”
“那个张恒现在在哪里？还在不在公司？！”
“没樱”曹秀琴得意的昂起下巴，“妈怎么允许这种人在咱们家公司工作？你爸当年接手公司之后我就把他赶走了。”
赶走了也就是，张恒已经失去了十五年的联系。
没人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做什么，还在不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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