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交易，书歌并不太感兴趣，也就知晓就算过了，具体详情并没有去深究什么。
某些具体的，还是要问过零才知，只是与零对话……若非必要，书歌并不太愿意与它交流，也不上是什么原因，大概是直觉。
任何东西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她自然也是。
本能告诉她，她应该如何，她便随着本能去做，正如她一直以来所做的那般。
许多事情，她心里大概有数即可，不必深究原因，只要确定了自己大方向上是对的，至于具体的，又有什么重要呢？
这与她之后养成的习惯其实是相悖的，毕竟长久的缺失，让她习惯了将许多事情掌握在手中，但是零所出的阶级，确实不是她能够招惹的，她还是别去触碰得为好。
至于期限，短则等君歌休养完毕，长……则不知多久了。
至于他们之间的交易，约莫是扣除了原主的一些类似于功德气运之类的东西，对她们本身的影响其实算不上大，毕竟只是少许的……至少比少了一条命来得好。
而世界任务，则是道那个层次的交易了，书歌如今，可还插手不到道的事情去。
她这般的，大概是能与一些道相比了，但是那般的道所处世界算不上多好，而且到底是道，与修者还是有所不同的。
即便零不出面，书歌也不可能直接就能与道联系。
书歌只专注做着自己的任务，也是因为身处任务世界之中，零能与那方道联系的缘故，她并不愿意被零知晓她某些事情。
即便零应当知晓了不少。
零给她带来了很强的危机感，但危机感存在的同时，又有很强的……机缘。
抓住了，就是她的机缘，没有抓住，就是未知的危机。
让她选，她自然是要选择前者的，所以她遵从本心，若非必要，并不去联系零，不主动了解回轮的事情，即便回轮双镯出自她手。
强迫自己两眼一抹黑地走，在黑暗之中慢慢寻找机缘所在。
只有在这个末世世界，她露出了自己某些棱角。
系统的无法联系，给了她机会，她也抓住了这个机会，了解到了某些她先前没有问过零的信息。
也因为黑首门饶话，没忍住露出了自己锋利的一面……
书歌闭眼，一年的时间算不上长，但是没有系统的存在，她露出了自己锋利的爪牙，也不知道这对她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她忘了，系统被屏蔽了，但是道没有，道与零那边……
那黑首门人所，是她的弱点，她也一直……无法攻克，无法看透。
书歌瞥了瞥嘴角，如今系统回归，重新联系上来，她所思所想，也不知是否皆在对方掌握之中，只是……这末世太压抑，她也压抑地太久了……所以在那人了那些之后，她没能忍住……
书歌想，已经这样了，零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也不在乎更多一点还是更少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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