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兴元刚走,方老家主轻咳一声,忍不住开口道:“我们刚才到哪了?何为手术?”
张大夫瞬间竖起耳朵仔细听,连口渴的事也忘了,医中自有甘泉水。
楚云夕见俩老头巴巴如老狗,有种莫名的喜感,忍了忍嘴角的笑,顺了顺嗓子道:“若有人身中羽箭,该如何处理?”
两老头对视一眼,不明白她这么问的意思,却仍抢着答。
“剪短羽箭,用刀将留在体内的箭头部分刨出来。”张大夫最快,抢答成功,得意地瞄一眼方老家主。
方老家主翻了一个白眼,张衡一把年纪了,还跟孩子一样,幼稚!
楚云夕被逗得忍不住唇角上扬,这俩老头真是为医痴狂,“这就是手术的一种,剖开伤处,处理内里。”
方老家主闻言却更疑惑,“你我需要手术,可我并没有外伤。”
张大夫刚才在外头,不知道老家主的病情,这会听要做手术,心瞬间提了起来,“楚丫头,我师父到底是什么病,怎么还要做手术?”
楚云夕正要解释,门再被打开,只见方兴元提着两壶茶,疾步冲了进来。
“我来了,我来了,可急死我了。”他放下茶壶,喘着气道。
张大夫真恨不得把他推出去,怎么总被这子打岔,就不能等楚丫头完再来吗!
方兴元见老家主跟张大夫神色都算不上好,不由微微惊诧,“出什么事了,你们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方老家主闭了闭眼,才道:“坐下让楚姑娘手术的事情。”
方兴元一听立马安静,一双眼闪亮地看向楚云夕,就像嗷嗷待哺的大鸟。
楚云夕忍住扶额的无奈,继续道:“老家主身上的蛊虫栖息在心脏,与心脏相连着,寻常药物无法将他驱除,需要手术摘除。”
方兴元惊骇地看向她,难以想象与心脏相连的蛊虫该怎么摘除,“难不成能剖开胸腔,用刀把那蛊虫剔除?”
那就算蛊虫取出来,人怕也不行了。
张大夫吸了口气,有些结巴道:“楚丫头啊,剖开胸腔会死饶。”
他翻遍了医术,可从未见过如此惊世骇俗的治疗办法,这哪是医人,简直是杀人啊。
方老家主却没像俩人这么惊骇,神色甚至有些跃跃欲试,激动道:“楚姑娘,不瞒你,我先祖曾提出这样的理论。
我对此也很有兴趣,曾剖开难产的母羊肚子,想帮它接生,羊取出来是活了,可母羊流血太多却死了。
你如果保证剖开我的胸腔,取出蛊虫,我不会流血过多而死。”
楚云夕有些诧异,没想到方家祖上竟钻研至此,方老家主还亲自尝试过,“你可有用针封穴,减少血液流速?”
方老家主一愣,没想到还有封穴的针法,“如何封穴?”
随后,楚云夕给三人解了一下,如何使用银针封穴,手术需要特定手术刀,以及手术过程中需要注意的重要事项。
听完她的讲述,三人从惊疑到惊愕,最后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眼神甚至还闪着跃跃欲试的光。
待三人适应了一会,楚云夕这才继续起老家主的事情,“总之我有七成把握可以救老家主,你们要是愿意尝试,我就把需要的东西列个单子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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