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遇深和陈恩回到客栈时,余沧海他们也刚回来。
“找了吗?”
余沧海将其余人赶到另一间房,问沉默不语的陈恩和林遇深。
陈恩愧疚地摇了摇头,“被人取走了。”
余沧海眼皮颤了一下,看向林遇深,见他神色如常,正端着一杯水慢慢喝着。
“那地方知道的还有谁?”
余沧海在一旁坐下,思考后问了一句。
陈恩握紧拳头,低声道:“我亲自放的,确定身边无人。”
完,他用力地捶了下桌子,白瓷茶壶颤了颤,发出沉闷的声响。
余沧海敛下眼眸微微思考,又问:“你最后一次去那查探是什么时候?”
陈恩皱着眉想了想,“两个月前,我放好后,每隔两个月就去查看。”
军令十分重要,他生怕出岔子,放在哪都不放心,所以会定时查看。
没想到,这么严防死守,还是给弄丢了。
“你应该是被人跟踪了。”
余沧海下了结论,随后神色微紧地注意着外头,担心跟踪陈恩的人找到这里。
林遇深放下茶杯,把兽皮包裹的那张纸递给余沧海,“这字迹你可见过?”
余沧海看着宣纸上的八个字,鹰眸微惊,“这是?”
陈恩解释:“军令被换成了这个,若能找到这字迹的主人,军令自然就找到了。”
可惜,他没见过这种字迹,否则就能将功补过了。
余沧海嗅了嗅宣纸的味道,又摸了摸纸质,最后才仔细查看那字迹。
过了良久,他叹了口气,摇头道:“没有头绪,没有特殊的气味,字迹我也没见过。”
一时间,房内一阵沉默。
“在通县再待三日。陈大哥如往常那般过活,看看能否让那人露头,若这三日毫无进展,我们就回南溪镇,从长计议。”
林遇深出自己的计划,但心里却很清楚,这三日应该找不到什么线索。
若那人一直派人盯着陈恩,早在陈恩跟余沧海他们聚头时就会有所行动,不可能等到现在。
“少、凌越兄弟放心,我一定听令行事。”
陈恩一开口就想喊林遇深少将军,想起林遇深对他们的叮嘱,又换个称呼。
不过,到底是从军久聊人,听令行事已经深入骨髓。
余沧海眉头紧皱,看着林遇深那张虽然掩饰,但仍旧俊美的面容,犹豫道:“二当家,要么你先回南溪镇,这边的事情交给我们处理。”
这边是通县,见过林遇深模样的人不少,对他来太危险了。
林遇深明白他的顾虑,淡淡道:“我会注意乔装易容。”
至于镖局里的人,他今日穿了一乞丐装,有人问起,只为了办事方便,大家就没问了。
反倒是楚云霄盯着他看了许久,然后一脸惊愕地,刚将他捡回家就是这副模样。
另一间房,楚云霄用胳膊肘撞了撞楚三,“三哥,我看凌越那子身上有大秘密。”
楚三吃着刚买的果脯,心不在焉地点头。
这蠢弟弟,捡回来时人长什么样都没记住。
“三哥,我咋感觉凌越这子长得像朝廷要犯。”
楚云霄抢了一个果脯,一脸神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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