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太越打越气,自己当初怎么就给三儿子娶个这么一个傻媳妇。
被打的柳氏弱委屈又无助,“……”
为啥跟她想的不一样。
至于楚家人为啥不拉着,一是习惯了老太太打人,二是老太太下手有轻重,所以也不去分摊火力了。
楚云夕给柳氏送药酒时,柳氏正哼哼唧唧地趴在床上,嘴里还嘟嘟囔囔地骂着。
“我给你擦点药。”楚云夕上前道。
柳氏转头看向她,双眼燃烧着怒意,“你这赔钱货,你奶打我时都不拉着,老娘怎么生了你这白眼狼。”
楚云夕也不生气,把药酒往桌上一放,慢慢在床侧坐下。
“从到大,我多少东西被你拿走,送给了舅舅家的女儿?你心里只有哥哥们,我是赔钱货,你对别饶女儿都比对我好,你觉得我该怎么对你?”
柳氏丝毫不觉得自己错了,“我是你娘,我生的你,你什么都是我的,我爱给谁就给谁。你是赔钱的女儿家,最后要嫁给别饶,凭啥拿我楚家的东西。”
楚云夕看一眼冥顽不灵的柳氏,摇了摇头不再话,转身出去了。
她对柳氏没有太多感情,毕竟感情是相互,柳氏觉得生儿便是恩,却不懂生而不养是罪。
柳氏恼恨楚云夕不孝,却不知母慈则子孝。
柳氏更不知道,她抢楚云夕的东西,楚老太都看在眼里,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老太太打柳氏,更多是觉得柳氏眼皮子浅,以为暴力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毕竟父母教育孩子时,不通便是打。
楚云夕离开后,柳氏看一眼放在桌上的药酒,眼底闪过什么。
时节已到深秋,清晨寒意更深。
早晨的南溪镇很安静,楚云夕撩开车帘看向外面,整个镇在晨雾中苏醒。
“大人,人是冤枉的。”
一道熟悉的哀求男声响起。
楚云夕不由探头望过去,只见一名男子正和两名捕快撕扯。
男子一边哀求,一边挣扎着想跑,两名捕快将他狠狠桎梏,直往县衙的牛车那拖。
林遇深让马车慢了下来,侧眸看向车厢里,问:“要不要过去看看,捕快来抓丁掌柜了。”
楚云夕心想怪不得声音耳熟,原来是老熟人,还是结过仇怨的老熟人。
她可一直没忘丁掌柜绑架楚云彩抢走腌菜方子的事。
“去看看吧。”楚云夕着,语气里多了丝兴味。
林遇深勾唇照做,“你要去落井下石?”
这女人可不爱看热闹,过去怕是要搞事情了。
楚云梦也知道丁掌柜干过的事情,笑着看向楚云夕,“六妹,你过去要做什么?”
楚云夕微微一笑,“冷了,我给加把火,暖和一下人心。”
以前有沈金贵做后盾,丁掌柜可没狗仗人势欺负人,她可得好好为众人讨个公道。
两名捕快将丁掌柜绑在牛车后面,正想赶着牛车回县衙交差,就见一辆马车驶了过来。
林遇深和楚云夕去过几次县衙,不少捕快记住了他。
“凌越弟,你怎么在这?”一名捕快扯住牛缰绳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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