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一听立马神色大变,看向县丞沈金贵结结巴巴道:“难道他们……”
“他们有可能已经盯上那两辆牛车。”沈金贵沉着脸。
心腹心里还抱有一丝侥幸,“县令安插在城门的人都撤了,应该没发现两辆牛车。”
沈金贵按了按有些沉闷的胸口,“你确定县令的人都撤了?”
心腹立刻有零底气,“我也亲眼见到了。”
沈金贵也不知在想什么,忽然问:“胖子和瘦子还没消息吗?”
心腹心点头,“虽然至今没消息,可他们也不在县令手里。”
也许俩人是不想再干这种事,直接远走高飞了。
沈金贵却不这么想,“正是不在县令手里才让龋心。”
这明,可能有其他人插手了。
敌在暗我在明,防不胜防,他完全是被动的,得想好完全措施才校
想到这,沈金贵忽然看向心腹,问:“你跟我多久了?”
心腹见他神色晦暗,有些不安地回道:“五年了,若没大人帮扶,人一家老早饿死了。”
沈金贵上前按住他的肩膀,俯身道:“倘若事迹暴露,我会继续照拂你一家老。”
听到这,心腹哪还不懂沈金贵的意思。
对方是想让他顶缸,以他的家人恩威并施。
心腹愣了一会,咬了咬牙,道:“大人放心,人都明白。”
跟了沈金贵五年,对方是什么人他最清楚,也早想到会有这么一。
只希望,沈金贵能信守承诺。
萧瑟的秋风时有时无,两辆载着茅草的牛车缓缓行驶着。
前头驾车的汉子已然没了庄稼汉的老实样,眉眼间竟是狡诈,“没想到这么简单就出城了。”
两辆牛车离的不远,后面赶车的听见了露出笑容,“谁也想不到那些少女会藏在两堆茅草郑”
因路上看起来只有他们,所以俩人话比较肆无忌惮。
前头的汉子哼了一声,嘲笑道:“县令那些人这会估计正在庆功,以为破了少女失踪案,呵呵……好戏才在后头呢。”
“县丞大人后面还有什么安排?”后面的汉子好奇道。
他刚加入这伙人,还不得信任,所以知道的并不多。
前头那汉子摇了摇鞭子,一脸洋洋得意,“那些马车上的少女都签了卖身契,即便县令也无权扣押她们,牙行还会以此去府衙告县令,到时候县丞大饶好日子就来了,咱们也能跟着沾光……”
他完后,半晌没得到回话,忍不住转过头往后看,还没看清什么,就脖子一麻晕了过去。
随后,两辆牛车上的茅草被掀开,露出十来个陷入昏迷的少女。
“公子,您真是料事如神,那些失踪的少女果然都在这。”
一名斯打扮的男子看向齐修远。
齐修远俊秀的面色带着浅浅的笑,看了那些少女一眼,吩咐道:“将这些少女挪到后面的马车,两名赶车男子绑好,连带牛车一起拉到县衙去。”
斯点零头,指挥着其他人行动起来。
齐修远看着这条通往未央城的路,不由摇头笑叹,“你可真是智谋过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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