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更想问的是怎么取。
刺破他的心脏,直接挤出血来吗?
县令想一想就觉得寒毛直竖。
张大夫咽下口中的糕点,正色看向楚云夕。
“取心头血工序繁复,还很危险。楚丫头,你行不行?不行的话,老夫来取。”
县令大人听后打了一个哆嗦:“工序繁复,危险?”
他得到上峰赏识,眼瞅着就要升迁,可不想英年早逝。
咳咳咳……虽然四十有二也不算英年。
楚云夕怪异地看向白眉老头:“没那么麻烦吧。”
不就取几点精血而已。
张大夫抖了抖白眉,双目晶亮地盯着她:“难不成丫头还有其他办法?”
不会吧。
在大禹国,知晓如何取精血的大夫可不多,会取精血的更是少之又少。
还曾出现过不少因取精血丢性命的事。
怎么取精血在这丫头眼中是那么简单。
随后,楚云夕让县令大人褪去身上衣袍,准备施针取其精血。
县令大人微颤着手褪去衣袍,盯着少女稀松平常的俏脸。
忍不住干巴巴问:“楚姑娘,取精血危险吗?”
楚云夕蹙了蹙秀眉:“有何危险,施针放血便可。”
张大夫抖了抖白眉:“……”呵呵……的倒是简单。
他倒要看她是怎么个取法。
林遇深站在边上,对光着上身的县令,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俊眉。
这女人也太不注意男女之防了。
县令大人瞥一眼打了鸡血似的张大夫,又瞄一眼神色平平的稚嫩少女。
张了张嘴,那句要不让张大夫取血的话,半没出来。
比起稚嫩的少女,他觉得随意甩锅的张大夫更不靠谱!
“县令大人,请您放松,不要紧张。”楚云夕微蹙着秀眉。
皮绷得这么紧,她怎么下针啊
皮绷得紧的县令大人听完更紧张了。
他咽了咽口水:“楚姑娘,请你轻一点,本官是第一次。”
楚云夕拿着银针的手抖了抖。
一脸黑线:“……”别的这么暧昧,好吗!
她不喜欢四十多岁哭嘤嘤的大叔好吗!
随后,在略显凝重的氛围下,楚云夕娴熟地下针。
县令大人一直怕怕地闭着眼不敢看。
直到指尖传来一阵挤压的刺痛,才慢慢睁开眼。
少女正从他的左手中指挤出几滴鲜血。
“这就好了?”
县令大人难以置信地看向神色淡淡的少女。
楚云夕懒懒地点头,将盛着几滴鲜血的白瓷盘子挪开。
张大夫震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其实,他更想屈膝跪在地上,只要这少女收他为徒。
“世上竟有如此精妙的取血之法。”
老头忍不住赞叹一声,双眼晶晶亮亮得像一只二哈。
用针封住几处穴位,将精血凝聚于指尖。
太厉害了!
楚云夕丢给他一个白眼,懒得多一句。
丁掌柜推开房门,那个黑胖男人紧跟在后面。
“掌柜的,人就在里……”
他话一边,瞪着空不见饶地砖惊了。
人呢?
他明明丢在这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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