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摇了摇头,白眉一皱,道:“这么老的,能叫少女吗?”
这位捕快,你眼睛不好使呀!
眼睛不好使的楚捕快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想起正事,便道:“张大夫可知那位女大夫的名字和住址?”
既然那女大夫不在摆摊那,只能去家里找了。
张大夫抚了抚白须,慢声道:“老夫只知名字,不知住处。”
“叫什么?”楚捕快又问。
这老头就不能快点吗!
他赶时间好不好。
“楚云夕!”张大夫慢慢出这三个字。
“真的是六啊!”
楚捕快激动坏了。
“六妹怎么了?”
楚云舟云里雾里地挠了挠头发。
他们在什么,他怎么听不懂?
“蠢货!他们县令大人要找的女大夫是六妹。”
楚云舟灵魂深处传来一道鄙夷的声音。
可惜,楚云舟是听不见的。
很快,楚捕快就不激动了。
六不在这摆摊,明今已经看诊完了,要再看就得等明日。
那县令大人交给他的差事岂不是办砸了,他又得挨训了。
什么,让六破例一次?
不可能,别他不愿意,就是他愿意,他老娘也不会同意。
楚捕快不激动了,张大夫却激动了。
老头搓着手一脸讨好地看向楚捕快:“你们是夕丫头的?”
楚捕快见老头变脸如翻书,心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于是冷淡道:“一个村的。”
“她是我六妹。”楚云舟憨厚道。
楚捕快转过头狠狠瞪他:“……”
这二愣子,不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吗!
张大夫一听,脸上的笑更讨好了。
“原来是一家人啊,那你们看,让夕丫头来我回春堂看诊如何?”
“我们做不了主,你到时与她吧。”
楚捕快回了一句,然后一手牵马,一手拖着自家二愣子便走。
走了两步又回头,让楚云舟牵着马,自个把地上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女骗子拖了起来。
边走边嘀咕:“敢借着六的名头骗钱,可不得轻饶。”
随后,楚捕快绑着女骗子回到县衙。
他先把女骗子送进大牢,交代看守的多多照顾。
然后背上绑着一捆柴,跪到县令大人面前请罪。
县令大人正在等大夫,没成想却等来负荆请罪的楚捕快。
不由得沉下来,怒斥:“怎么,连个大夫都请不到?我看你这捕快还是别做了。”
楚捕快连忙磕头告罪,道:“大人有所不知,那女大夫一日只看诊一人,今日已看诊完毕,若是强行带来,属下怕有碍大人一世清明。”
县令大人更多斥责的话卡在喉咙:“……”得好像有理啊!
翌日。
楚捕快一早便带着楚云夕来到县衙。
县令大人一见楚云夕,连连皱眉。
这的丫头真能看病?
张大夫果然是在甩锅。
可当楚云夕为县令的老娘诊完脉后,县令大人就不这么想了。
“大人,老太太并非简单的虚不受补,而是中了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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