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煜宁面上有些不解,冉子骥继续道:“但应是不离十,那女子一来便问被咬伤的人在哪里。”
蛇煜宁微微颔首,算是了解,长孙景淮中毒昏迷一事已被传开。
但是被蛇咬伤,中了蛊毒之事却是少有人知。
便是连那些个太医,也只有几个人知晓是中了蛊毒,却是不知是如何中的。
此时太子府的正厅内,那衣着古怪的女子正百无聊赖的打量着厅内的装饰。
因着不习惯有人在身前伺候着,两人一早便打发了伺候的下人。
无崖子端端正正坐在太师椅上,神色平静,一侧的女子看上去却是有些不悦。
她看一眼闭目养神的无崖子,颇为气愤道:“我说和尚,咱们到底什么时候走啊。”
“阿弥陀佛,自然是解了毒便走。”无崖子睁眼看向她:“施主稍安勿躁。”
“解什么毒!”那女子有些生气:“你这和尚是真傻还是假傻!”
“这些人根本就不信我们,既是这样咱们还舔着脸凑上去给人解毒?”
“是施主的灵宠咬伤人在先,这是因,施主前来解毒,这是果”
“去你的什么因什么果!”
那女子开口打断道:“本姑娘乃是堂堂苗疆苗疆用蛊的高手!
“我千辛万苦才好不容易才寻了快宝地,饲养小绿,他们私自闯进在先。
“本姑娘还未找他们算账,如今千里迢迢前来给他解毒,还要遭人怀疑”
她越说越气,直接开口咒骂道:“用你们中原人的人话,这简直就是不识抬举,不知好歹!”
“阿弥陀佛”无崖子睁眼看向她:“此乃人之常情,施主稍安勿躁。”
“你这和尚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你到底怎么想的”
她说话间,沈煜宁几人已经到了正厅门口。
听着正厅内传出的女子清脆的声音,几人对视一眼,心下了然。
看来这女子还真是那洞穴主人不假。
廖阳看了冉子骥一眼,目中有些责备。
如今还未弄清楚这两人的来历,自是不能将人得罪了。
他方才分明叮嘱过冉子骥招呼客人,没想到这人竟是这般不靠谱。
冉子骥面上有些委屈,看着廖阳责备的目光,心底发苦。
他倒是也想招呼着两人,可这两人相处方式颇为怪异,不像朋友倒像是敌人。
那女子甚是凶悍,方才几人坐在这厅内时,这女子便一副要杀人的模样盯着他。
也不知道为什么,冉子骥被她那般盯着,便觉得心底有些发毛。
他实在是他有些招架不住,这才不得不出去门口等两人。
怕一个女子这等话他自是不会说出来,此时也只能默默承受廖阳的责备。
正厅内的女子似乎越说越气,道:“他们既是不信我们。
“我们大可离开便是,你非得在这坐这冷板凳!你便自己呆着!
“本姑娘可忙着呢,你赶紧把我的小绿还给我,我”
廖阳收回目光,不再耽搁率先踏进厅内:“让两位贵客久等,是我等不是。”
那女子话头一顿,也不看来人,从鼻中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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