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月瞪他一眼:“少见识!”只有程温裕没笑,看见别人笑了,也跟着呵呵呵地傻笑,却是不高兴的。
苏寒月奇道:“怎么?你怎么不开心!”程温裕一脸委屈:“我知道,蠢物是说我呢!我笑也只是跟着你们,让自己不要显得太突兀!”说完低下头去。
苏寒月拉过他的手拍拍,安慰道:“我没在说你呢!我们的温裕这样聪明可爱,会说那样好笑的笑话,还会体谅人意。怎么会是蠢物呢!我说的是那些人云亦云的蠢人吧!人人都说到了我们王府没好日子过,我就要让那些蠢人看看,我们在这里过的是多么开心,多么快活!”
说罢,抬起头来对众人说:“姐妹们,可千万不要学笑话里的蠢物啊!王爷虽然没有官职,但是他的心地却是极好,姐妹要想在这里开开心心地过下去,并不是什么难事!千万不要觉得委屈啊!”
徐修容道:“姐姐说的是,走到这一步,大家同心共济,打理好王府,照顾好王爷和小王爷,开开心心到过吧!众位妹妹以为如何?”其他四位都随声附和,脸有几分兴奋的神采,她们都是涉世未深的少女,见程温裕和程永言都很平和的样子,对未来有了许多的期盼!
只有穿紫衣的石修容,虽然附和,嘴角和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冷冷地打量着傻笑的程温裕和苏寒月。
一顿饭总算是在和睦轻松的氛围中结束了!修容们都散去,程温裕、永言与泉文滨还在桌子面前坐着,看着手撑脸,正在深思的苏寒月。永言问泉文滨:“何叔叔,她怎么了?母妃在发村么?一脸呆样!”
泉文滨正喝了一口茶,听得此话,悉数喷了出来,擦擦嘴角道:“小小年纪,说这种话,你知道什么叫发么?谁教你的啊!把小孩子给教坏了!”
永言愣了愣,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无辜地道:“没谁教我啊!国子监的好几位哥哥、弟弟都会说啊!他们说,他们的母妃最近都在说‘那小蹄子,又发村了!’那,何叔叔,什么是发村!是不是母妃这样的?”
泉文滨伸手拍了一下他脑门:“小孩子别乱说!”苏寒月也拍了一下程温裕的脑门,道:“哈哈,我想到了!”三人齐齐的问:“想到什么了?”苏寒月道:“想到怎么安排她们侍寝的办法了!”泉文滨叹了一口气,拖着永言就往外走,口中喃喃地道:“真的是在发村啊!”
程温裕眨着亮晶晶的眼睛,露出浅浅的酒窝,看着苏寒月:“寒月,你想到什么了?看你高兴成这样!”苏寒月看着程温裕,白玉似的脸庞,英挺的眉毛,长长弯弯的睫毛,一双眼睛如湖水一般清澈,鼻子挺直,嘴唇薄而红润,健壮匀称的的身躯,好一张皮相啊!咋一看,不知会迷倒多少无知少女!
无意识地,手指在他脸庞划过,程温裕的眼神有一丝深沉,陌生的感觉,让苏寒月心中一惊,连忙抽出手指,慌乱地掩饰道:“你咬我干什么,属狗的?”
程温裕看着苏寒月脸出现一团红,连耳朵也红了起来。苏寒月看到程温裕定定地看着她,越发心慌了,转过身去:“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
转过身的她没看到程温裕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眼神清明。待到脸的红晕稍微消退,才转过身来,恶狠狠地道:“以后不准这样,知道么!”程温裕无辜地道:“怎样?”然后拉起苏寒月的手放到嘴边轻轻一吻,声音有些低沉:“是不是这样?寒月!”苏寒月有一丝恍惚,脸红晕更甚,连忙抽出手指,夺路而逃。远远地声音传来:“我去找永言!”
程温裕看着她远去,眼睛里的笑意更甚,轻轻添了一下嘴唇,像是在回味。
翌日裕王府的书房,突然传来一阵争吵声,不知是谁拍着桌子叫道:“让你在这里,你就在这里,废话那么多!谁敢说闲话!我割了谁的舌头!”
另外一个人苦着脸道:“我的大小姐!我的姑奶奶,你不为自己的名声考虑,也该为我的名誉考虑一下!要是真传出什么闲话来,我还怎么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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