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女子我有句话觉得有必要同你们两个不怎么通透的女子一下。”
褚妙心手中捏着酒杯一副过来饶模样道,“这人呐,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且不可以外表论善恶,有些人生喜欢柔弱,内里却不然,比如城阳郡主,而有些人生面冷,内里却重情重义,比如我阿爹。”
白琳和白露对视一眼,等着听褚妙心的总结。
“所以,这世上表里不一之人数不胜数,且防不胜防,即便你从一起长大的人,你又怎知长大了他还是他,又怎知他隐藏起来的是颗什么样的心。”
褚妙心完颇为自己这番话感到自豪,这么的大道理,从前可都是阿爹教训她时才用,没想到今日便能拿来给眼前这两人上一课。
白露抚掌,“乡君的很有道理,人不可貌相一事我可是深有体会。”
白琳忍不住又拿了帕子掩了掩口鼻,少顷才道,“受教了,既然你觉得有可能,那我便细细去打听打听,我记得别宫内有几个这两年才退下来的宫婢,也许会知道些什么。”
“嗯,其余的我会去查,月明你身份特殊,如今肯定被不少人盯着,你就等我们消息好了。”
褚妙心的考虑不是没有道理,如今围猎之事究竟如何,白露尚且不能知晓,还有楚月恒,他好些日子没来找她了,就想问一些近况都无法得知。
豫王府和梁家,还有池州封家,如今的局势,白露着实不合适轻举妄动。
“也好,若有事再联系。”
出来连江阁白露没着急回王府,而是和忘言在街上溜达,偶尔能听到百姓对围猎一事的猜测,多半是指向不服女帝的刺客,零星有那么只言片语提到囚禁在宫中的梁妃一家。
“此事一出,约莫他们会很快有所行动。”
白露喃喃道,从前楚珞是做足了准备才宫变,可即便那样也未能成功,这一世重来,不知是不是她的缘故,这一切都似乎有所提前。
这般措手不及,她倒想看看楚珞如何能赢。
然而不等豫王府和梁家有何动静,池州来了消息,封家家主亲自来京请罪。
“你封家现任家主亲自来京了?”白露手中的茶杯本已经挨到了唇瓣,又被这一句给挡了回去,封家不是参与了围猎叛乱吗?怎么
“是真的,听已经动身在路上了,觐见的折子昨日到了京都,此时陛下应该已经看过。”竹春着给白露手中的杯子拿下来,帮她将里头的茶水换了新的。
刚才那一下头发都进去了,如何能喝。
“他们打得什么算盘?”白露重新拿过杯子喝了一口,茶水寡淡无味,低头一看才发现哪里是茶,根本是一杯白水。
“还有一件事,听豫王府近日出了大事,豫王亲自上书求陛下帮助柳侧妃寻亲。”竹春看着白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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