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慕容长离跟人暗通款曲,还生下过一个孩子,那孩子长大了一点就不见了,听慕容长离当时连眼泪都没掉过一颗,只很漠然的吩咐人以后不可提起,如有违背便仗保”
白露挑眉,“料想到出格很出格,竟没想到如此出格,难道她以为那孩子是她的耻辱,所以当孩子不见了,她便如同放下一桩心事,正好合了意?”
“这个不好,人都是不可貌相的,比如你,我第一次见到你还以为你如外间传言那般,后来不是差点自己给自己脚指头砸肿。”
褚妙心不以为然,慕容长离那样的女人,最适合这般揣摩,对外是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长公主,是皇帝的亲姐姐,对内则暗中与人私通,连孩子都已经出生,甚至都丢了。
白露对她这个法表示深以为然,她重生回来之后再看年轻时的自己,着实也觉得就是个绣花枕头。
“所以这些有什么关系?”白露心里隐隐想到了什么,但又觉得可能性不怎么大。
“有啊,怎么没关系,你想想,楚国这些日子以来是不是有西凉死士出没?”褚妙心悄声道,这些事情她阿爹过,知道的人不多,且不可声张。
白露没有多惊讶,毕竟褚妙心的父亲乃是宣平侯,与她阿爹和白冲都有些交情,连姑姑恐怕当年也多少有些仰仗他手中的兵权,所以褚妙心会知道委实不是难事。
“有是有,不过据我所知已经清理干净了。”
这话白露的有点违心,她着实不能确定已经清理干净,暂且不楚月恒亲手收拾的,就是郁凉风提到的藏在阿栗身后的那个人,她到如今都不知道是谁。
不过褚妙心刚才的话,她倒是联想到了,可又不大敢相信。
“干净?不能吧,我怎么没听抓到什么西凉死士的头头之类的,杀的那些不过是底下人,而且死士这种在西凉向来严格,除了皇族外,谁碰谁死,所以来咱们楚国这些死士一定有个皇族中出身的领者。”
褚妙心的就是白露心中的猜测,只是她没有确定,方才忍着不。
但褚妙心可不管这些,她只要心里想到了,就先出来,而且她所这件事的可能性极大,即便听起来荒唐,但谁荒唐事就没人会去做呢?
“所以你怀疑当年慕容长离那个不见聊孩子,如今在咱们楚国的京都?”白露眨了眨眼睛,这是她未曾确定的问题,如今来问褚妙心,也只是问问。
“可能性极大,所以我这些死士不可能清理干净,只要有那个人在,会源源不断潜入进来。”
褚妙心为自己这个法表示佩服,她从前就听西凉那位长公主之阴狠一点不必西凉皇帝少,且更狡诈奸猾,虽然都是些不怎么正面的评价,但有一点褚妙心觉得,以慕容长离这样的心性,自就把自家孩子送到别国养着以备不时之需,实在算不得什么。
白露倒是不知道褚妙心还能想的这么阴暗,只觉得这个法是有可能,可如果追溯回去,当年走丢那孩子才多大,真的能完成这一如此长时间的大计吗?
为着谨慎,白露问了句,“那孩子走丢是什么时候,年岁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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