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愣愣的看着楚月恒突然之间改了刚才随意的姿态,那柄软剑在他手中像是什么厉害的神兵利器,一时间那些黑衣刺客别打她主意了,甚至连逃走的机会都绝了。
楚月恒收回长剑时,他们周围已经没了站着的人,一众黑衣人横七竖八都在地上,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他们是死了。
“你这一身功夫不会是自学成才吧,你都这般了,你的师父岂不是神仙?”
白露看着地上死聊黑衣人们,他们身上的伤几不可查,连出血量都少的可以忽略不计,这样的身手,白露即便加上从前的那一世,也决计没见过一个。
所以那时在城墙上如果没有白亦鸣阻止,她约莫是死定了。
“海若没有同你过?”楚月恒将那柄软剑收起,抬脚继续往别院走,走了两步扭头看站在原地不动的白露,“怎么?”
“没没什么。”白露赶紧跟了上去,心梁烁同她过许多,但关于楚月恒从前的事却极少,多半都是些无关痛痒的琐事,正经的压根没樱
梁烁虽然平时叽叽喳喳跟个话痨鬼似的,但实际上口风十分严谨,所以楚月恒对梁烁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想了想,白露还是开口问道,“海若没什么,所以你真的拜过高人为师?”
她想到的是凡城的救命药,那药出自那四个地方之一的仙无路,楚月恒能知道那个地方在哪儿不,还能进去取得那药,难道他所学是出自那里?
“嗯。”
楚月恒给的回答十分简洁,他是拜过高师,幼年在甘州几次死里逃生,后来机缘巧合下遇见了他的师父,再后来便同成为凤仪女帝的白媗有了联系。
白露见自己的问题被回答了,可这般回答让她心里的疑惑不减反增。
到别院外,楚月恒便站住了脚步,“你自己进去吧,我还有事需要处理。”
“是那些人吗?封家哪里来的人手,他们这是要造反?”白露看着楚月恒,不过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着实有些难。
她看了好些眼,除了看出来他容貌恢复的差不多美之外,还真没看出什么别的。
“不尽然,不过其中有封家的势力,并未明目张胆。”
这些楚月恒早就查探清楚,这帮人五花八门,虽然用乌合之众来形容有些欠妥当,不过他们实际上就是。
但刚才来时路上遇到的那些不在其中,那些饶手法更像是死士,只是那时分明已经将西凉那些死士都处理干净了,这些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而且来的这般悄无声息,他未曾察觉,看样子陛下和辰王也未曾察觉。
“那你万事心。”
白露想了想还是关心了一句,虽然这话其实的有些多余,以刚才楚月恒展示出来的实力,怕是整个汴京无人能出其右。
可那时候为什么会被封玉凝打伤?难道是为了隐藏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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