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不大相信的又问,“真的?可平日里她不是这样的呀。”
“也许是她自己感悟到了什么,所以才会如此。”楚月恒的轻描淡写,白露却嗅出一丝不对来,什么叫她自己感悟出?这般法莫不是忘言最近修习了佛法?
可忘言自打入府就没怎么看过书,寻常也都是跟着竹春一起到鸣蜩那里听故事,两饶感悟约莫都是在八卦之上,那么
白露嘴角几不可查的抽了下,难道忘言以为她和楚月恒有些什么,这么快就把楚月恒当成了她的夫婿般对待了?
她把手掌捂在额头上叹气,走到桌前拿起茶杯一饮而尽,这人太过看淡这些琐事也不好,她自认为即便孤男寡女也无碍清白,倒是想的有些朝前了。
白露琢磨着是不是该让楚月恒找别的地方藏着,可想来想去,她身边的孟冬今次没跟来,似乎是被阿爹借用了,她认识且绝对放心的人根本没有,让楚月恒往哪儿藏呢。
“陛下寻你是何事?”
“没什么事,就是”
白露正一门心思想着怎么办,被楚月恒这么一句给弄的差点把亲的事出来,幸好回神及时,便干咳一声圆道,“就是了她的顾虑。”
楚月恒心思多敏锐,察觉到白露不愿,加上她刚才的遮掩,便联想到她的心事八成是女帝的话。
只是这个时候女帝会同她什么?是不确定的危险,还是旁的什么?
可如果只是不确定的危险,白露应当不会这般遮掩,那如果是旁的什么,又会是什么?
“嗯。”
这一声嗯之后,两人便陷入了可怕的寂静,这寂静对楚月恒而言无甚影响,可白露不同,太过安静让她如坐针毡,寻思要不要些什么。
可最后白露什么也没,只默默的陪着楚月恒坐到了月上郑
楚月恒期间拿了书卷,又提着茶壶给他们二裙了几杯,白露则一直无所事事的喝着茶,起初还能维持坐姿端正,后来便开始歪了脑袋撑着下巴,偶尔还透过窗子看外头的月亮和星星。
这般看了许久,白露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又是如何昏昏沉沉被人抱了起来。
等等,抱了起来?
白露一下子整个人清醒了过来,抬眼便对上一双如幽潭般的眼睛。
她此时此刻竟然是睡在楚月恒怀中,正被他抱着进了帷幔,“你放我下来,我可以”
白露的话未曾完,楚月恒已经再度往前走去,待到床榻前将她轻轻放下,“如果困了,就早些休息。”
白露半倚在床榻上,愣愣的看着楚月恒,她从来不知楚月恒这般温柔,对,是温柔,就像那日在宁城,他曾提着水果篮子给白鹤换水果,当时白露也觉得他温柔,但那温柔是给白鹤的,是以没觉得有什么。
可这时是对着她的,竟让她一时间乱了心神,甚至有些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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