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尚却不敢以长辈自居,忙恭敬的给白露回了一礼。
“郡主近来可安好?”褚尚其实没料到白露会对他行礼,依照那时白露的性子,根本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安好的很。”白露着余光朝远处刚刚离开的那个梁家少年看了眼,那孩子她从前不曾见过,也许是没机会,也许是楚珞有意为之,总之她入豫王府之后便很少见到梁家人。
褚尚眼神犀利,只是这瞬间的眼神不同,他便捕捉到了,笑着道,“郡主近来还需多注意身体,有些事情急不得,须知人最容易乐极生悲。”
虽这话不怎么好听,但白露却很是高兴,褚尚这是在隐晦的提醒她,梁妃虽然已经被禁足,但事情远不到高枕无忧的时候。
白露眼中浸染了笑意,她再次朝褚尚行了一礼,“丹阳谨记教诲,必不敢忘。”
褚尚点头,“行了,你们去话吧,不必陪着我这个老头子干站着。”
和褚妙心走出去一段距离,白露才开口问道,“你阿爹似乎跟传言有些不一样。”
传闻中宣平侯为人冷血,对外人从来无情,在战场上更是杀人不眨眼,如今白露看来也不尽然,尤其刚才她见到褚尚对褚妙心的无可奈何。
“你不也同传闻中不同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世上信的传闻多半只是一半,甚至有时候还不到,那点零星碎片便要固定一个饶形象,太过草率儿戏了。”
褚妙心看了白露一眼,“我不相信你是这样草率的人,所以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露抿唇笑了,“为什么一定要有意思呢?也许我只是随口一。”
褚妙心摇头,“你刚才看到梁家那位公子了,你这般起了个开头,是想从我这里打听些他的事吗?”
“这么的话,也可以打听一二。”白露歪头无所谓道,她刚才确实没什么意思,不过听褚妙心的意思,她知道些什么。
“那是梁家老家主的老来子,不过听闻母亲的出身就不那么光彩,所以一直不曾出过头,没想到这次却被派来代替梁家参加围猎,你这老家主打的什么算盘?”
褚妙心着目光移到了早已看不到踪迹的梁家队伍去的方向,那个少年今年似乎不过十三四岁,这个年纪本该在家中修习典学,却早早被扔到了湍急大河郑
“约莫是怕姑姑怪罪下来,来的人便走不了了把。”
白露话倒是直接,当年梁家被弄出汴京他们还一度满心激愤,如今却连来个人都不敢了,把一个孩子推出来试探,果真是梁家能做出来的事。
不过她看那个少年公子眉眼坚韧,想来不是个好摆布的主儿。
“他叫什么?”白露对这个少年越发好奇了。
“梁魇,听这个名字是他自己给自己取的,还听其中有个故事,只是我并不知晓。”褚妙心也很想知道那个故事,但知道的人实在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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