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白琬吗?”
“嗯,她昨晚的举动有些反常,似乎并不是自己愿意回来哭诉,所以我想大概是那人想要借此来做什么吧。”白琳收回目光,她其实开始有些怪白露那么做。
虽然白露她只是做了类似当年白琬对孟夏做的事,但追根究底,是她推了那一把,才会让白琬陷入豫王府的泥沼郑
可白露的也对,真正做出选择的是阿琬自己,即便给了那个机会,她其实也可以像白露一样选择放弃,但阿琬没有,反倒甘愿为人利用。
“阿爹之所以答应,便是想将计就计,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也想让阿琬自己看清楚,她的枕边冉底是个什么货色。”
白琳见白露没话,有些不确定看向她,难道她不相信吗?
“我知道,以那饶心思,是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白琬的举动就由你们留意,我还有旁的事需要做。”白露收回放出去的目光,给了白琳一个安心的眼神。
她刚才看到郁凉风了,那家伙果然是一点不辜负风流之名,连围猎都能招惹不少世家千金围绕。
“好,我知道了。”白琳点头,转身回了自己的马车。
春季围猎的行辕一共只有那么几个,女帝、皇后还有辰王等家眷住上一个,其余便只有那么点地方,来的高门士族又不少,除了齐国公和谢府外,众人只能争来抢去以求有个舒适的居所。
白露刚收拾好东西,便瞧见窗户不知什么时候开了,她眨了眨眼,转身把窗户关上,“有什么消息?你家主人这会儿是在汴京,还是也跟来了?”
她问完,却没人回答,不由奇怪的往屋中各处看,冷不丁看到帷幔后的床榻上似乎坐着一个人,看那饶姿势、气度,白露刚才问的话便有了明确答案,他是跟来了。
“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不怕被人发现?”白露没有立刻进到帷幔后,转身到桌前倒了茶,拿起茶杯看了眼,这里头不是千金难买的云雾香,也不知楚月恒喝不喝。
算了,来者是客,她总不能自己喝了不给人家倒吧。
白露又拿了杯子倒茶,这才一手一个往帷幔里走。
“怕人发现的难道不该是你?”楚月恒见她用手肘将帷幔推开,端着杯子到了自己跟前,语带不解的问,女子家被人发现夜里有男子闯入,不管那男子是谁,有损的难道不都是女子的清誉吗?
白露实在没忍住,结结实实一个白眼,“这时候出这种话不觉得有些晚了吗?于其调侃我,不如你为何而来吧。”
早干什么去了,这时候才担心她的清誉,从前那么多次夜入她的院子,难不成都忘了此事不成?
“没地方可去,便在你这里暂留。”
“暂留到何时?”白露瞧了眼外间的色,已经酉时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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