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于神符。”白露试探着了句,见白媗没有阻止,便知道这件事不用避讳张氏,就继续往下。
“长孙神医已经确定了那张神符确实有问题,其中所含一种药材来自飞鸟渡,与朱砂同时可产生令女子不孕的气味,若是有孕者佩戴,生产时便会造成血崩。”
她完看了眼仍旧跪在地上的张氏,当年她阿娘去乌华观求神符,便是眼前这人挑起的。
“朕已经知道了。”白媗伸手在额前轻轻按了按,随后声音带着几分沉重的道,“当年皇后幼子夭折,也是那个饶手笔了?”
这句话不像是问白露,她想了想转头看向张氏,却见张氏摇头道,“老身不知,当年我家侯爷只让我在辰王妃跟前提起乌华观神符灵验,最好能让她动心前往求取,旁的绝没有参与。”
张氏的无比诚恳,就差口头求着白媗相信。
从她眼神里,白露看出了她的真诚,她的是真的,除了神符外,她并不知道其他事情。
“你所言朕听了,你回去吧。”白媗不置可否,挥手示意张氏退下。
张氏欲言又止,最终却还是行了礼,从地上爬起来蹒跚着出了大殿。
“姑姑?”白露看着白媗,张氏把当年的事都了吗?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入宫出当年那些事,要知道谋害辰王妃这件事就足以令文定侯府消失。
白媗叹了口气,“先帝当年让文定侯暗示夫人找王妃了朱砂神符,而后王妃为了求个心安,便真的去乌华观求了神符佩戴,这一戴就是好几个月。”
“刚才在府中我们也知道了,阿爹他”白露神情有些担忧,白亦鸣刚才那悲戚的样子,她着实不是很放心。
“阿兄很爱嫂嫂的,当年”白媗想起当年辰王妃过世时白亦鸣的样子,忍不住叹息,若不是白露的哭声将他唤回一些神志,怕是人从此就废了。
然而他们怎么都没料到,这件事竟是然先帝的手笔。
“月恒在偏殿等着,我知你今日来也定要去问问,我累了,就不陪你们去了,你们自己去吧。”
白媗示意白露自行离开,她今日知道的事情对心神震动太大,不仅白亦鸣需要休息,她也同样需要,如果发生这一切都是阴谋,那封家呢?她的遭遇呢?
白露嗯了一声,转身走了几步声音略显冷淡的道,“这样的楚家,真的还有必要让我们守着誓约吗?”
没有等白媗的回答,她快步转去偏殿,先帝不光害死了他与大姑姑的孩子,还害的她母亲血崩而死,这两个人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成为牺牲品,先帝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
即便他觉得辰王府是个障碍,那也该直接对付真正的掌权者,而不是两个女人。
白露走进偏殿,殿中有丝丝凉风,楚月恒站在窗前,那背影修长挺拔,白露看着他,不由神情疑惑,眼前这人也是出自楚家,他会个什么样的人,会跟那些人不同吗?
似乎感受到白露的目光,楚月恒转身看着她,四目相对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渐渐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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