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梁烁,白露稍稍整装便要入宫,却被回府的白亦鸣拦了下来。
一问之下知道她是入宫找白媗问当年的事,白亦鸣叹了口气,“宫中此时正乱做一团,你姑姑怕是没时间回答你的问题。”
“那阿爹呢?阿爹可知道当年阿娘是如何死的?”
白露这一问让白亦鸣神情顿时僵住,他像是猜到了什么,声音略带颤抖的道,“你是什么意思,你你查到了什么?”
当年王妃在他眼前去世,只留聊婴儿给他,当时的白亦鸣一度伤心如死,但看着的孩子终是挺了过来。
而且当时的御医和稳婆都王妃是难缠导致血崩,这才没能挺过来。
白亦鸣当时正伤心,又加之要照鼓白露,所以没有疑心其他,直到后来白婷幼子夭折,他才突然想起许多年前那件事,越想越觉得不大对劲。
“那枚朱砂神符里的药物可以使女子无所出,若是有孕在身,则会在生产时血崩”
白露不忍心再下去,因为她看到自家阿爹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她从就知道阿爹很爱阿娘,总在她生辰的时候偷偷再备一份东西给过世的阿娘。
但从没想到,白亦鸣会当着她的面哭,这个男人可是自己是楚国的名将,大男人才不会掉眼泪。
白露记得清清楚楚,这些就是白亦鸣对时候的她的,白露记不清为了什么事,但这些话她记得很清楚。
“阿爹”
“我没事,她那枚神符是去乌华观求来的,而让她去的是人便是文定侯夫人。”
如今的文定侯楚烬是从他父亲手中接过了爵位,老侯爷一早便病逝了,只留下了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幸得先帝怜悯,他们倒也过的十分平顺。
这段过往白露是知道的,但她不知道当年阿娘求神符护佑这件事是如今文定侯楚烬的母亲提出,那位老夫人向来深居简出,似乎很多年不怎么露面了。
“梁妃那枚”
“她那枚最初并没有问题,你姑姑当年偷偷换了里面的药材,否则你以为梁妃为什么多年无所出却不敢声张。”
白亦鸣叹了口气,即便那个女让了一点报应,他的王妃和阿婷的孩子也都回不来了。
“姑姑当年不是送药”
白露诧异的要问些什么,突然想起来白媗似乎没那药是什么药,却原来跟她想的有点出入啊。
“不是一般的汤药,那时落霞宫可比你姑姑的重华宫戒备森严,阿媗又是外人,怎么可能轻易送汤药进去,她只是阴差阳错将那药弄错了”
白亦鸣的话没有继续下去,他猛地站起身,神色从不敢置信到愤怒,再从愤怒到悲凉,“不会的,为什么呀?”
看似胡言乱语,白露却都听懂了,他们一直不愿相信的一件事,便是白家那些年的祸事,先帝也参与其郑
而为什么的质疑,则是这么多年白家维护楚家的江山,先帝为什么要这么做?白家费心费力,即便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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