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嘿嘿笑了两声,走到他身边坐下把鞋子穿好,又把问题问了一遍。
白亦鸣顺手给她倒了杯水,“你姑姑那边没事,陛下已经让大理寺和刑部一同查证,还下旨将梁妃禁足落霞宫,连豫王都不得入宫探视。”
“那是自然,此事事关重大,哪怕只是一丝可能,也该这般处理。”
谋害先帝子嗣,在楚国那是要灭族的,即便梁妃和梁家如今还有些势力,但终归扛不住大势所趋,梁家早已不复从前,更没有先帝为他们撑腰。
“话虽如此,宫中内监和宫婢多为梁妃所用,豫王要真想见她,也不是没有可能。”
白亦鸣这话的时候一点担心都没有,即便他们母子二人真的见了,那又如何?那是实打实的证据,且当年先帝的做法朝中人尽皆知,本就容易给人留下诟病。
白露哦了一声,心中却想着梁妃究竟会有什么后手。
她当真想了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想到梁妃用的会是无数种之外的一种。
“你什么?”
半夜里,白露两手撑着桌子一脸惊讶的冲楚月恒问道,“怎么会是她?这就是梁妃使得招数?”
“我以为你早该想到。”楚月恒抬眼看着她,示意她坐下,如此撑在桌子上,一不心是要摔的。
“我”白露听话的坐好,两条眉毛拧到了一起,好一会儿才点头道,“不是没想到,只是觉得她没那么容易会舍弃了这个棋子。”
“既然是棋子,舍弃都只是棋手的一念之间,更何况那次的事。”
楚月恒所那次的事白露自然记得,不过当时她只以为是郁凉风闹的,却没想到梁妃乐见其成。
“早知道郁凉风没那么简单,倒是忘了他不会无缘无故插上一手,这一伏笔埋得真是隐蔽。”白露心中沉了沉,如此这般梁妃把一切罪责都推到旁人身上,岂不是
“既然如此,想要坐实也很难。”
“对啊,我记得你曾见过莲衣,她不是会把知道的出来吗?”
白露突然想起这件事,只是莲衣后来有没有找上楚月恒她就不知道了而已。
“没有,不过时机已经成熟,如果她不肯,这灭族的罪责只能她自己担着。”楚月恒的脸上没有一丝怜悯,人总该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谁也不例外。
“我猜她不会坐以待毙,大约从梁妃让她到齐国公府门前受辱开始,她就已经有了自己的心思,所以你找上她的时候,她才会反过来寻你。”
白露一旦冷静下来,想事情就想的容易的多。
“嗯,梁妃这一手算是断了莲衣的活路,且她确实爱慕豫王,这件事因着豫王妃早就传的人尽皆知,这一次她怕是百口莫辩。”
楚月恒到爱慕豫王这件事,扫了一眼沉思的白露,见她根本没放在心上,竟然心中轻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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