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如今免疫了。
“什么事你。”晏古对这种真冷淡的人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他有几次遇见梁家公子,从他嘴里得知楚月恒最近好像有点变化,不那么不食人间烟火了。
楚月恒拿起杯子放在鼻子下晃了晃,有些嫌弃的放下,“甘州的动向,不久前他的人清理过一次,找出幸存的,交给甘州一个少年,至于是谁,等你找到人我会告诉你。”
“你连我都不相信?我真是伤心呐。”
晏古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心里很清楚楚月恒想干什么,只是这个少年应该身份特殊,所以他才会慎之又慎,倒是可以理解。
“栗茶庄的事再同我一。”楚月恒压根不理会他在那装委屈,只问进门前他那些话更详细的解释。
见他神情认真,晏古就收了自己的玩心,清了清嗓子道,“如我刚才所,阿栗的父亲是领养,我追溯过他的来历,是来自沧州,而再往前的就没办法查到了。”
栗茶庄确实在汴京城开了许多年,以往没什么奇怪的行径,这么多年只有阿栗的父亲这一个不一样的存在。
晏古虽然跟辰王府关系一般,但谢府二公子却跟他是朋友,所以他不难知道谢府发生的一切,也隐约猜到了什么,只是没有证据,而那个叫阿栗的女子又为了谢三公子殉葬,他就更不能什么了。
“又是沧州”楚月恒喃喃道,眼下发生的许多事都跟沧州有关,原本就觉得云周渊一战不简单,没想到会牵扯出这么多事,而且每件事看起来似乎跟那一战并无多大关系。
“是啊,我真觉得沧州多灾多难,真希望这些破事都能快些过去。”
他是个文人,如果没有和楚月恒相交莫逆,很多军政大事他肯定不知道,即便知道了,恐怕也是很久之后了。
“灾有时候远不如人祸那么让人防不胜防,沧州一事相信很快会有结果。”
楚月恒完站起身,他这一夜都未合眼,如今事情问完了,那就该回去休息。
“你要走?”晏古跟着起身,他们俩从见面到现在,似乎的都是要紧事,他还没寒暄过一句呢,这人怎么就要走了?
虽然半夜三更哦不,是临近黎明,可既然来了,好歹叙个旧吧。
“要不你离开,我一夜未合眼,是该休息了。”
楚月恒干脆停住了往外走的脚步,转身往竹屋里那扇屏风后去,他上次来的时候记得晏古在后头摆了软榻,虽然比不上床,总比树枝上舒服。
晏古张了张嘴,却见楚月恒已经消失在屏风后,看样子是真的累了。
“也不知道我当年为什么会缠着你交朋友,作孽啊。”他声嘀咕了一句,轻手轻脚的出了竹屋,并顺手将门给带上了。
从径走到外面,晏古朝站在廊下的老者叹了口气,“我真是劳碌命啊,这会儿赶回去,明一早还得授课,劳碌啊劳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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