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陛下亲自赐婚,那个名叫柳紫絮的花魁一跃成了豫王侧妃,百姓们再一次相信当年的事不是谣言,而是确确实实有这么一回事。
白露摇头,“并不完全是,那件事只是一个借口罢了,真正促使我和离的原因是他们根本意在辰王府的兵权。”
此话一出,谢老夫人和屋中其他人神情都是一惊,谢修文迟疑着问道,“这么他娶你就是为了兵权?”
“这件事应该从更早开始,也许从他们盯上我阿爹手中的兵权开始,就开始计划怎么把我娶回去,只恨那时我鬼迷心窍,根本没看透,还傻乎乎的逼着阿爹允了我的无理取闹。”
谢夫人看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她声音带着不确定的问,“你是从豫王跟你相遇开始,这一切的一切就已经开始,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骗局,所以你才会在幡然醒悟后冒险和离?”
白露点头,“成亲后我在豫王府不心听府中一个叫张咏之的护卫和侍婢悄悄过只言片语,这才知道自己有傻,竟会帮着外人一步步算计自家人,所以才会在去落霞宫的时候故意激怒梁妃,好借题发挥和楚珞和离。”
“如今张咏之已死,这件事没办法被彻底揭发出来,不过也无妨,只要你顺利从豫王府脱身,这便是万幸了。”
谢老夫人心疼的让白露起身到自己身边来,她从前只觉得这孩子多灾多难的,没想到背后还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尔虞我诈,果然一脚踏进权利中心,想要独善其身几乎不可能。
“即便张咏之不死,他也不会出卖楚珞,我虽在豫王府时日不长,但也看得出张咏之和那个叫陆万的总管才是豫王府内最得信任的人。”
白露感受着谢老夫人温暖的手,心中稍安道,“看府中格局,平日帮着楚珞做事的就是这两个人。”
“难怪外人豫王府没有幕僚,原来都是以侍卫和总管之类的名头掩藏着,如此掩人耳目所图肯定不。”谢修文完顿了顿又道,“前几日我们出门我就有件事想跟你,后来被梁烁突然到来给搅了。”
起这个,白露神色更加凝重,朱砂神符的事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结果,也不知梁烁找到长孙神医了没。
“是什么事赶紧。”谢夫人今日知道了太多消息,一时之间心中烦乱,出声催促谢修文不要拐弯抹角。
“不久前豫王的人曾到户部查过一个饶籍贯,那人没把户籍带走,只是看了很长时间,像是在找什么。”
谢修文那想的就是这个,不过后来白露和梁烁起了别的事,他被孩子们闹得也忘了。
“二哥知道那是谁的户籍吗?”白露问道。
“我看了,是一个茶庄的掌柜,我如果记得没错,那个掌柜似乎是阿栗已经过世的父亲。”谢修文道。
谢晓雅一听他起阿栗的父亲,立刻眨巴着眼睛问道,“二哥是什么意思?难道豫王的人在查栗茶庄吗?”
“我想是,或者他们要查的不止是栗茶庄,连阿栗和她周边的人都被一并查了。”谢修文问过户部几个与他交好的吏,其中一个起过,那个人翻了不少卷宗,都跟栗茶庄多少有些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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